劉偉又小酌一口,仿佛在品高度的白酒:口味上肯定是無處探尋,但無論是從口感,還是溫度上,這杯咖啡中一定是加了冷藏的牛奶。
偉哥看著白色馬克杯中的純黑的液體,咽了咽口水——牛奶已經被“咖啡狂潮”給抹去了原先的顏色!
“不好喝嗎?”
“有點苦。”
“苦是正常的。”柴咪小聲說著,目光時不時飄向對方,“難道說你還在生我的氣?”
劉偉沒有回應,卻硬著頭皮再抿一口。他感覺這咖啡不僅是在沖擊他的舌頭和喉嚨,有那么一瞬間,他的腦子都一片空白。
“我穿好內衣了,不生氣了嘛。”
正如那咪所言,她認錯的態度確實相當誠懇。在答應了劉偉的“三條新規”后,她自己先反應過來,從衣柜拿出一件內衣就穿了上去。
而且重新系上扣子,女孩仍然把全部的五顆都扣上,看得出她真的有在努力用心。
劉偉的后背被巫女給捶了一下。
“劉先生?”
偉哥身子忽然前傾,鄰居小姐似乎被嚇到了。
作為旁觀者,櫻憤憤不平的表現讓壞人知道自身行為之過分。隨即年輕人咬牙跺腳,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
咽下以后,劉偉也說不出一個味道,正懷疑著先前的沖擊是不是錯覺時……
他上頭了。
“劉先生,我再給你泡一杯。”女孩接過劉偉的杯子。而偉哥卻是頭昏腦漲,他趴在琴鍵的蓋板上,勉強抬起了左手,連連搖擺。
“要濃的?”柴咪捧著杯子。
你怎么得出的……結論?劉偉猜想自己多數是被暗算了。至于被“下藥”的原因,他都不用多想,便知是笨蛋鄰居記仇了。
新的咖啡上來,劉偉立即起身,連連搖頭。他的頭本來就暈,一晃蕩,年輕人的臉又貼回到了蓋板上邊。
“喝嘛,我都給你做好了。”
這已經不是晚上能睡不睡得著的關系了!劉偉害怕,仿佛自己是滴酒不能沾的體質,卻在被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勸著酒,進退兩難。
不過一想到睡衣怪表面上順從,其實心里那般記著仇,他又忍俊不禁。
“你先喝一口吧?”劉偉推脫。
“給你的。”柴咪果然錯開了視線。
“你不渴嗎,流了那么多水?”
“在講葷段子嗎?”柴咪擺出嫌棄的表情。
“這不是小夏說的話嗎?”
“原來你一直在對蝦醬講葷段子?!”柴咪驚呼道。
“沒有!!”劉偉起身,搖搖晃晃地來到了廚房,“我頭痛著呢。”他不見外,拿起柴咪的杯子就往里面倒水,水還很燙,一時半會難以下咽,他隨之打開冰箱,找到了一瓶汽水。
沖淡,沖淡……偉哥一口氣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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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感覺好了許多。
“怎么不喝咖啡呀。”女孩捧著快要溢出來的馬克杯,來到劉偉的眼前,“加了好多牛奶的。”
“濃度是不會變的!”偉哥趕忙后退,“你喝啊,流了那么多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