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沒有接通,劉偉便直接回家,躺在床上。
嘟…嘟…嘟……
故意不接嗎?最后嘗試一次無果,年輕人將手機丟到一邊。
小白說過“他”周五回來,今天已是周四,劉偉不想放棄這個機會。只是他出差一周,提早一天回似乎也不算奇怪,所以人妻才不作理睬?
又或者對方就是不想再見到自己罷了。
我做了什么啊!劉偉掩面躺著,回想前天夜里發生的事情,整個人遲遲沒有動靜……
離開貓咖啡,劉偉并沒有走向自行車,他攔下一輛緩緩駛來的出租車,讓緒禮先回去,“我要去辦點事。”
少女的眼神充滿疑惑,而老派的出租車司機值得信任,劉偉目送車的頂燈遠去,旋即就回到大樓內。
“你是犬山老師嗎?”
困困一開門,劉偉便直截了當道。女孩惴惴不安,試圖合上門,“我不知道你在說……”
“犬山。”偉哥換了種語言,在店員困惑之際,他推開門,強硬地進到屋中,“你的每一部作品我都看過的。”
“不要說……”
“不,我一定要表達出來。”說著,劉偉摘下女孩的眼鏡,“我喜歡你。”
“真的嗎?”困困終于抬起頭,正如作品中惹人憐愛的那個妹妹的角色。
“所以。”劉偉抓住女孩的雙手,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問,“你有步兵作品嗎?”
空氣隨之凝固,女孩和大粉絲大眼瞪小眼,劉偉見其完全沒有理解,便換了個措辭,結果女孩依然不甚了解。
“就是會對畫面做處理。”
“不會有處理的。”小犬山斷然道。
“不可能啊。”劉偉對此了如指掌,發現女孩亦是一副確定的模樣,他索性拿出手機,播放一部犬山的作品。
“不行,不行……”女孩連聲制止,“這里是家庭場所,不能放的。”她伸手抓。
結果劉偉將手臂舉到最高,見女孩開始蹦跳,他便踮起腳,于是小犬山仍舊夠不到劉偉的手機。
劇情身穿制服的妹妹感覺身體不適,來到醫務室,里面是一個性感的大姐姐,翹著二郎腿,捋了捋頭發,“哪里不舒服了?”
接下來,緊張的小犬山在性感醫務老師的誘導下被脫得一絲不掛。
劉偉保持高舉,而一旁的發出咬人警告許久,總算是上了嘴,一下子咬在劉偉的胳膊上。可她僅僅是象征性地做出動作,不痛不癢。于是偉哥不但沒有罷手,反而樂得合不攏嘴,“換個手臂給你咬?”
在女孩愣神之際,偉哥果然交換手臂,等困困反應過來,年輕人的左手又舉得高高的,“手有點酸。”他活動著右臂,“你看現在畫面就有處理。”偉哥解釋說。
“我看不到。”女孩弱弱應道。
劉偉手臂剛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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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跡象,女孩就發力一跳,“給我。”劉海、臉頰上的發絲皆已經濕透,她喘息力道加重,似乎無法忍受屏幕上的畫面了。
“來,小妹妹。”
“為什么會檢查那種奇怪的地方……”
就在這時,劇中女生的哥哥破門而入,“你怎么在這里?!”他大驚失色,鏡頭隨即給兄妹倆各自的特寫。
“我無法忍受了!”哥哥怒吼一聲,緊接著竟撕開自己的上衣。
小犬山則躲在性感女老師的后面,隨時都可能大哭出來,“不要……”
下一個畫面,哥哥和老師相擁在單人床上,而可憐的小犬山被沖擊力震倒在地,一臉驚慌地看著前方:兩個人反復親吻,與此同時相互褪去對方的衣物,一分鐘以后便脫得精光。
而樣貌比二狗好不到哪去,腦子看上去亦不太好使的哥哥還不斷嘟囔道:“就算妹妹在看,我也忍受不了了,老師,老師。”
魔爪并非伸向小犬山,每每看到女孩安全,劉偉都會長舒一口氣。
接下來,被困在現場的小犬山猶如小狗似在地上爬行,企圖逃離醫務室。然而另外兩人看起來正忙得不亦樂乎,但每當小犬山路過簾子和床的中間時,總會伸出什么不明物體,擋住女生的去路。
這時劉偉就在想:如果她能發現從從簾子外面繞行即可逃出,該有多好——無論劇情如何的異想天開,小犬害怕的情感是真實存在的,觀眾總會忍不住想為她鼓勁。
“這是老師的嗎?”
“是小妹妹的……或者說,你妹妹的。”性感老師悠悠說道。
片中的交談讓劉偉放聲笑出,他身邊的困困則哭唧唧的。
不管多少次,女孩在脫光衣服后都會害羞地用手擋,有時擋身子,有時擋臉;撞見“生小貓”的情況也必定是驚慌失措。再加上可愛的外表,哪怕她說臺詞的時候非常生硬,演出劇本亦像是導演兒子寫出來的東西,但犬山老師的作品始終能保持一定的銷量。
此刻,萬惡的鏡頭趁女孩爬行時從后方切入,由于小犬一心想著出去,自然是不會設防。劉偉在這時停留鏡頭,而困困的臉蛋燙得要冒起煙,從指縫中窺探著劉偉向她展示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