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觀賞屋子一圈,心滿意足地來下樓與主人回合。“我上個廁所。”偉哥跟隨少女進入廁所。
“看。”透明人向他展示手掌上的蚊子,“厲害吧。”
“對那家伙來說是件好事情。”劉偉說。
本想得到稱贊,但沒有得到下文,櫻稍感沮喪,轉身要洗掉手中的蚊子尸體。
少女終究被主人用手轉了回來,頭有點暈。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主人抱住。
困困喜歡抱抱,現在劉偉也覺得擁抱不錯,“干得不錯……啊,異香。”
少女立即掙脫懷抱。
“手給我。”劉偉將蚊子尸體蹭到自己手掌,隨之出門。他并非將功勞攬在身上,而是想通過的小白的反應,將感激之情傳遞給櫻。
他得到的是小白的抱抱。
問題在于劉偉分開以后,發現小白仍舊攬住他的腰:女孩凝望著他,在劉偉意亂神迷時,她緩慢地閉上雙眼……
“瓦的天!”
“我知道……”
“你怎么親別人的老婆哇!!!”臨睡前,櫻依舊心有余悸,她將劉偉趕下床,以示懲罰。“你怎么能親別人的老婆。”
此前,劉偉向少女解釋無數次,方才讓櫻相信初次見面的夜晚,劉偉真的是有客觀原因,故而做出傷天害理之事。
沒錯,這次我也能行。“我是在練習。”
櫻從床沿探出腦袋,她的頭發垂下,給予劉偉無窮的壓迫感。年輕人躺在瑜伽墊上,他咽下口水,仰望少女道:“跟困困告白以后,萬一她答應,正常是要親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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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不知道。”櫻爬起來,毯子護體。至于她的背心和內褲正晾曬在陽臺。
其實少女穿著劉偉送給她的夏裝,可穿它們和沒穿沒有本質的區別,此刻,她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
劉偉起身,坐在床沿,“所以我在拿蹲蹲練習。”
“拿別人的老婆練習親嘴。”少女闡述事實,劉偉縱使是大變態,聽到自己犯下的惡行后都羞愧地下頭。櫻后知后覺,嘴巴張開,知道壞人肯定在瞎講。
“別人老婆哇。”
“我知道。”
“別人老婆……不是,不能拿別人去練習親嘴這種事情,誰都不行哇。”少女陷入混亂,“……而且她,還是別人的老婆。”
“別人的老婆可以用人妻替代;親嘴這種說法不常見,一般說是接吻。”劉偉在奇怪的時機做起語言教學。櫻怔怔地看著主人,沉默許久,她說:“所以你好人妻這口?”
“不不不不。”劉偉否定,“哪口都好。”話一出口,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在澄清自己的變態嫌疑。
“你在干嘛?”
“防止你攻擊我。”劉偉與少女保持兩米的距離。不過櫻既沒打劉偉耳光,也沒嘗試攻擊壞人的下三路,她平靜地坐在的床邊,好似坦然接受偉哥的本性,故而無動于衷。
這倒是讓偉哥無限惆悵起來。
“我是為了困困去她家的。”劉偉試圖讓櫻意識到他們兩人的目標是高度一致的。況且他的確從人妻那兒得到不錯的建議。“蹲不是說去旅游,旅游過程中告白嗎?”
“那你怎么答應小白跟你們一起去哇?!”
惡人主動提及惡事,少女猝不及防,差點沒有氣炸掉,“你在謀劃什么。”
“你在謀劃什么?”劉偉糾正少女的語調,表達這是問句,然而少女堅定地搖著腦袋,“我說的就是肯定句,你在謀劃什么。”
“呵呵……”偉哥傻笑應對,尷尬不止。興許櫻以前便一直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語言功底不佳,很多話沒有說出來。
如今少女能流暢地表達出心中所想,劉偉感覺她變得棘手起來。
“人多點不好嗎,目的性顯得沒那么強。”嘴里有一半是胡話,劉偉直冒虛汗,但他仍舊有自己考慮,“那樣困困就不會那么緊張了……如果她答應去旅游的話。”
“反正人妻已經答應你了。”少女說,“困困如果拒絕你,你可以跟別人家的老婆一起去旅游,真好呢。”
“……不錯啊,還會冷嘲熱諷。”劉偉不僅嘆道。
“冷嘲熱諷?”
“就是挖苦,呃,嘲諷?管它呢,我意思是你說話技巧越來越好了。”
“那是,瓦學習能力很強的。”少女裝作不屑一顧,可被夸贊之后,她果然忘記深究。劉偉關上燈,若無其事地躺在床上,“睡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