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
剛出機的咖啡冒著騰騰熱氣。
困困好奇酒店的咖啡和貓店的自助咖啡有何不同,女孩連吹幾口氣,隨即抿了一小口。
“苦嗎?”緒禮問道。見店員連連點頭,少女主動借過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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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三個雖沒有潔癖,也做不到若無其事喝別人喝過的東西。
“你們喲,原來吃不了苦啊。”
杯子最終到人妻手上,自認成熟的女性撩去一側的頭發,舉手投足間充滿大人的氣息。
小白儼然成為救世主一般的角色。
對于困困和緒禮醬相繼品嘗以后的小紙杯咖啡,人妻毫無顧慮地喝了一大口——倘若是普通外貌的女生,她可能會關注一下杯口的朝向;換做二狗,黑瘦男只要摸一下杯子,小白都會感覺難以接受。
只是局限在大廳角落的這個小圈子,彼此分享食物是不成問題。畢竟對象是漂亮的人兒,便不能算作是污染。
這跟白胖覺得腳是甜的,或是有人坦言想喝明星的洗澡水是一個道理……
兩雙眼睛注視著自己,人妻硬是將咖啡咽了下去。即便如此,嘴里殘留的味道令小白有苦難言,“有開水嗎?”
漱口方能保命,女孩擺弄機器,發現沒有“白水”的選項,她不斷拍打機器,活像心臟病發作缺找不到藥丸的倒霉蛋。
而吃不了苦正是女孩從小到大的一個縮影:運動湊合但長跑無力、吃不了膠囊以外的藥、打針要勸,扎針會哭——怎么看都是個嬌生慣養的討厭鬼。
不過小白除此之外并無惡習,漂亮的小女孩真的是被大家慣大的,尤其是初三的一次驗血,主任、醫師匯聚一趟,不知道的人看到小白哭得淚眼朦朧,老主任慈眉善目、苦口婆心,以為小姑娘是生了絕癥。
正好還解釋她為什么那么白。
即使沒什么愛好和長處,但她仍舊有所追求,比如說短被人敬仰,哪怕短短一瞬,對于人妻來說都難得可貴。
所以海口已經夸下,此刻女孩絕不能當做逃兵,發現柜子上有糖包,她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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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歡笑道:“是有點點苦,可是加糖的話就完全能吃了。”
小白倒入一包糖,隨即將小紙杯交還給一號選手困困。
敬仰什么的無所謂了,她不要吃苦!
只見店員謹慎地品了一口,還是不斷搖頭,示意此物危險至極。
緒禮秉持不能浪費的原則,慎重借過杯子……
機器顯示的劑量是120毫升,第二次輪到人妻手上,里面仍舊剩著三分之二。
“加一包。”她哭喪著臉撕開第二個紙包,將糖灌進杯子里,感受到同伴們驚訝的目光,她立刻掛出慘笑,“沒辦法,這是大人才能喝下的。”
嘴上講著,女孩心中則想這個咖啡機絕對是壞掉了。不過思量兩包糖下去能沖淡苦澀,一飲而盡后她便能塑造自己“靠譜大人”的形象了。
在兩個“小女孩”的期盼下,人妻將苦水在嘴里含了三秒鐘,最終吐回到杯子中。
好的方面是:大概只剩下70毫升了。
既然喝不下,倒掉是唯一的選擇,這樣雖然有些慫氣,可小白總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命要緊。
她剛剛差點兒沒有苦死在酒店的大廳里。
“劉先生很喜歡喝咖啡的。”緒禮提到此事,困困使勁點著腦袋。
“是吧?”緒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