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貼你床頭,我們一起睡吧!”
“這……”
“別害羞嘛,不會把你當抱枕的。”
說出來或許不信,但緒禮對她們同床沒有太多抵觸——最主要還是鬼畫符貼在頭頂,實在叫人不敢想象。
“呀!”困困一下子沖到沙發上,躲在劉先生的后方,瑟瑟發抖。
偉哥定神一看,原來是符咒掉從床板上滑落一寸。
符紙后面沒有粘膠,剛才小白是沾了點浴室鏡子上的水滴,隨后將符咒賜予困困的。
至于緒禮,她仿佛能預見到深夜符咒脫落,粘在她腦袋上的畫面。
會不會變成僵尸?少女不禁擔心起來。
道士有沒有仙氣不知道,不過那符咒當真是手繪的,遇到水氣,墨跡似在蔓延……
俏妞圍著浴巾走到床邊,“在窗簾后面?”人憑空消失,她感到不寒而栗,“偉哥,人在哪里?”
屋子顯然沒大到要反復確認的程度,她將衣服穿上,面色凝重。
被妹妹拉走,或者買東西回來吃……她想到幾種可能性,安心不少。以為劉偉馬上就會回來,女生坐在沙發上。只是想要上床的心情隨著時間的流逝消磨殆盡。
當然,如果偉哥能變出一個討人歡喜的魔術倒是另一回事了……
等待的過程異常漫長,她甚至拾起門口的小卡片,正反各看了三遍,順便再扔進垃圾桶里。
萬一有人查房,身上沒穿衣物肯定是說不清的。
此時她確實是披著浴巾,但她想的不過是戲弄一下不辭而別的劉偉,其實里邊衣著完好。
等男人色性大發,她要斷然拒絕以示懲罰。
第二個小時,她幾度拾起電話,試圖詢問此房間住戶的聯系方式,但想不到什么說得通的罷休,她只好罷休。
一場電影都能夠謝幕了,偉哥仍未現身。俏妞五官十分僵硬,不僅沒有旅客愉悅的神態,就連青春活力也蕩然無存,不耐煩打哈欠的時候更像是一個中年婦女。
她完全可以離開,卻咽不下這口氣,執意要當面向劉偉討要個說法。
零點,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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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面如土色。
吱——
晾曬的內褲她早就看不順眼,她終于動手,把襠部那兒撕出一個大洞。
年輕人的外褲也在旁邊,可女生從衣架上拽下后并沒有動手,而是扔在地上踩了兩腳。
按照劉偉的說法,他并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于是她想把兩條褲子都弄廢,讓那個“浪人”光屁股出門謝罪。
只是稍微冷靜一些,她便意識到這個邏輯根本不成立:且不說劉偉有同伴,哪怕他孤身一個人,也肯定會解決最基本的著裝問題再出門。
惡心死了!她將地上的五分褲當足球踢。
俏妞絕非那種隨便的女生。雖默許和劉偉親昵,可往前追溯,與她發生關系僅有高中的初戀和大一時期的第二任。
至于為何跟劉偉情投意合,她自己也說不清是魔術的緣故,還是年輕人十分受漂亮的女生歡迎,抑或是對方臉是她喜歡的類型。
然而一切都不重要了,她第四次拿起客房電話時竟然是想要報警!
就說浪人硬拽自己進房間里,又抱、又親、又摸……
咔。
她將話筒放了回去。畢竟這樣一來她亦會被搭進去,影響行程。單單是為了報復,這種選擇不太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