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那你那天飛撲人家。”
劉偉和柴咪坐在長凳上。保溫杯是女孩的,年輕人接過來,他有留意杯口與嘴唇的接觸,盡量保持最小區域。
怎么說也是人家的杯子。
喝完以后,他還給鄰居小姐,女孩又喝了一大口說,然后眼睛轉向劉先生,“你要坦白了?”
“算是吧。”
……
那天柴咪躲在衣柜,發現臭不要臉的“小婊砸”出現,她果斷沖出將人妻撲倒在床上。
等劉偉緩過神,二人竟扭打在一起。
倘若是真打,偉哥必定會制止,然而她們兩個似乎在施展某種神秘的體術,二人從床頭抱滾到床尾,然后再到床底互相搶奪向上的制高點。
“你干嘛?”小白騎在柴咪身上,總算是控制柴咪的雙臂,有意思的是她的語調仍舊飄,“怎么動手。”女孩氣喘吁吁,聽著像是奇怪的撒嬌。
“對不起。”鄰居小姐下意識嘟囔一聲,趁小白略微放松之際,柴咪抽出右手就拽住她的頭發——不知為何,劉偉看著看著還有些小興奮。
事后他與咪咪皆沒有提及此事,無論是誰都覺得挺不好意思……
“劉先生,你們的黑色交易讓我很失望。”
“你知道內幕啊。”
“哼。”
簡單一聲哼似在說:你們好意思做,我好還不好意思說呢。
兩人在小區里散步,發現秋千空著,柴咪沖上去,“幫我推。”
她對劉偉的坦白毫無興趣,仿佛她早就知道一切,“不過你能反省很不錯。”
劉偉加重推動的力道,女孩擺動高處離地一米多,然而她不僅不害怕,反而燦爛地笑起來。
“我是給她拍照片,她想給我點錢做報酬,不是你想的那樣。”
“裸照嗎?”
“……”劉偉將秋千止住,緊接著繞到前面彈了笨蛋一個額頭,“藝術照。”
“劉先生是攝像師?”柴咪捂著腦袋,雙眼閃爍。
“也不算是。”另一只秋千櫻本坐在那兒,隨風搖晃,只是一個小孩走了過來,她連忙讓出空位。
小女孩教養很好,見到一旁的兩個大人,她上秋千時不忘打著招呼:“叔叔、姐姐好。”
“你好呀。”柴咪眼睛一下子瞇起來,她腦袋探出,身體側擺靠近,要不是人家的母親正在靠近,她可能會直接跑過去,上手摸人家臉了。
叔叔?劉偉撫摸下巴,覺得一定是胡子沒來得及剃的關系。
“所以劉先生也能給我拍照?”咪咪的思緒回到剛剛的話題,然而眼睛不斷去看隔壁,“好可愛。”
小女孩被夸得有些害羞,眼睛有些刻意地去看前方。
“可以是可以。”劉偉的手忘記推秋千,女孩抓住一邊繩索,轉過頭,她沒有急著說話,而是注意到劉偉的表情,“劉先生……”
“我是要面試一份攝影師的工作。”年輕人說完,柴咪的神情凝固住了,不過女孩隨即站起身,右手搭在劉先生的肩上,開朗一笑,“我就說我考得比你好吧。”
“是啊,我估計沒戲了。”劉偉不再把事情蒙在心里,像緒禮醬一樣,坦率地告訴咪咪。
“為什么呢,很多題不是你教我的嗎?”
“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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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吧。”劉偉記得監考的女性曾說她會在最后30分鐘提醒一次考生,年輕人恰好沒有帶表,便以此為加快做題速度的依據。
結果時間快要結束,劉偉抬頭也不見那人出聲,可周遭考生收起筆和橡皮,偉哥方知時間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