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瀝瀝下了一整晚,雖說早晨天空晴朗,但是櫻的運動服沒有干透。
而在冬天,棕熊玩偶服的不透氣成為優點,少女光著身子套上衣服,加之一身耐寒的本領,即使她身處室外,也能堅持一天。
可惜歸來之時,“工作服”已經不在了。
櫻不必在意旁人的視線,保暖的問題她也覺得僅僅是小事,她不斷責備自己,直到遇見正在樓外等著她的主人。
對了,衣服還有個功能——遮羞。
壞人……我光著呢。
少女本來想掙脫劉偉的懷抱,但能感覺到主人沒有帶著下流的想法去抱自己,便不住地伸出手,摟住對方的腰回應。
“好燙,不會發燒了吧?”劉偉松開手,兩人來到公寓的一樓大廳,電梯門打開。他想拉著少女快點回家,然而櫻則拽住主人朝樓道走去。
“沒事的,衣服丟就丟了。”偉哥將毛衣脫下,套在少女的身上。
“我的錯,衣服弄丟了。”櫻變得更加沮喪了。
“趕緊回去吧。”
“不要,瓦沒發燒。”透明人向上跑到一層半,嘴上這么說著,實際進到室內,她確實感覺身體漸漸發燙,頭暈乎乎的。
因為棕熊外套,她可以順利坐上地鐵。哪怕擠一點,人們至少能意識到她的存在。可是失去形態以后,櫻只能在站臺徘徊,苦苦等待地鐵的某節車廂變得冷清。
而她上車后神經緊繃,要時刻提防沿途上車的乘客。
總之夜里11點,她才勉強到家。
櫻目前急切想要把初夏的遭遇告訴劉偉,不料年輕人毫不在乎,一個勁地要她回家休息……
“你快點聽完就是哇!”少女大聲說話。
櫻接下來簡短地說明誘拐初夏事件,她本身不擅長組織語言,好在一路上她都認真總結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口氣講下來亦算得上順暢。
“所以就算感冒了,也是值得的。”
妹妹差點兒上了賊車,這怎么想都是頭等大事吧?
而櫻確實感覺身子越來越燙,她便給自己找了個臺階,改口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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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感冒發燒都是賺到了。
“急著跟我解釋這些干什么?”劉偉臉色陰沉,“回去在房間里不能說嗎?”
劉偉則更擔心櫻的安全,好不容易等到她歸來,少女的身子卻是凍到發燙。
他是知道初夏遇到的險情同樣可怕,但嘴上不屑一顧,對事件也沒作評價,被斥責的櫻既感覺害怕,又是相當失落,“對不起。”少女緊張地跟在主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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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緒禮醬的父母催她回家。本身大家住在一棟樓的上下層,他們倒沒有那么擔心女兒,但如今分處不同小區,過了九點,父母便開始忐忑不安。
“怎么解釋也不聽。”緒禮悶悶不樂,覺得大人出爾反爾。
“太晚了是不安全。”小雅穿上外套準備跟隨。
“不用送,我又不是小孩子。”少女說罷,馬上補充道,“我是在生他們的氣,謝謝你,不用送的。”
緒禮禮貌地拒絕,發現初夏和白老師也來到門口,她微微鞠躬,道:“不好意思,不能一起跨年了。”
“哥哥不在外面嗎?”
“是很奇怪,他外套沒穿出去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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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領著櫻坐電梯,打開安全通道鐵門的瞬間,他的手被少女抓住。
“衣服……”櫻主動將毛衣脫下,她知道大廳和電梯里都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