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你自己很會玩嗎?!”
高花總是沒有好臉色,明明有一張挺可愛的臉蛋,卻總是擺出讓人戀愛不起來的表情。
劉偉倒是沒有感到討厭,只是覺得怪可惜的。
即便現在還會偶爾有比較好看的時候,但萬一以后一直是生氣、哀愁、煩惱的狀態,那未免太可憐了。
“是你,怎么這么厲害。”柴咪嘀咕道。
鄰居小姐以為的對方壓根沒有玩過這游戲,擅自覺得自己這點三腳貓功夫能夠完虐高花。
“好意思說自己會玩。”高花解除暫停,柴咪迅速反應過來,繼續停止。可是再度停滯的畫面中,兔女郎已經開始抬腿。
看來一旦恢復,血量單薄的貓女又要被踹掉小半條命。
笨蛋渾然不覺,她從劉偉身側探出個頭,“是你是你,怎么好意思說自己不會玩?”
“嘖。”高花咂舌。
夾在中間的劉偉發現柴咪望著對方,還傻乎乎地等著人家的回復,便道:“她好像沒說過不會玩。”
咪咪聽了思考起來,發現確實如此。“但是會玩要直說啊。”柴咪此時滿肚子是怨氣和不服氣,“要像我一樣。”
“你好意思嗎?”高花冷眼相望,隨后用下巴指了指蜷在被爐旁的家貓蜜桃,“那小東西瞎撓撓都比你有水平。”
劉偉感覺自己在中間挺礙事的,傾倒身子,好讓她們充分交流一下感情。
誰知柴咪發現自己暴露出來,連忙也窩在沙發靠背上。她依舊用劉偉作為掩護,探出小半個腦袋,“劉先生,她誹謗我。”
可是,好像和事實是差不多……
劉偉看著蜜桃想道。
但是說出來的話要經過過濾,否則他和身邊這個單純的睡衣女孩也沒什么區別了。
“談不上誹謗吧。”年輕人說。
“劉先生,那她侮辱我。”
更談不上了……
且不論游戲中咪咪確實沒有戰斗力,“決斗前大家互相放狠話,很正常的。”劉偉安慰道,“剛剛你不也說,要把人家撓的回去找媽媽嗎?”
“嘛嘛嘛?”
“母親嗎?”劉偉換一種說法。
“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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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些語無倫次了。”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偉哥沒好氣道。
和一個成年的女孩去一本正經地講這種道理,劉偉頗感神奇。更讓他無奈的是柴咪似乎錯誤理解他的意思,只見女孩笑容洋溢,興奮拿起手柄,“那我能贏的咯?”
劉偉一頭霧水,不知何來的結論,“為什么?!”
穿睡衣的家伙偏過頭,瞇眼看偉哥,“你的‘為什么’問的很失禮。”接下來柴咪雙眼放光,繼續道,“因為我也很厲害,所以臭兔子才會對我放狠話。”
“說什么狠話了?”
“說我的連招像貓撓。”柴咪說罷,摸了摸劉偉的額頭,“沒發燒,怎么記不住事情呢。”
兜了一圈,柴咪的心情有所好轉。
然而劉偉深知“貓撓之說”并非空穴來風,不忍去看屏幕。他的視線落在柴咪的手上,那家伙亂撓了一通后,在一片手忙腳亂之中找到了暫停鍵。
“劉先生,和說好的不一樣。”
“你煩不煩?”高花說,“我說,‘劉先生’到底是種什么叫法,你們在**嗎?”
“劉……”柴咪被弄得委屈巴巴,聲音都變得沒有力氣,回過頭想要找偉哥訴苦,結果卡在了姓氏上,“劉、劉……她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