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張起麟應了一聲,順手便揚起了馬鞭。
見他這就要走,法保心里一急,一把拽住了韁繩,“誒,誒,主子,既然都碰上了,您有什么事兒,就帶我一起去唄。”
方才和胤禛說話的時候,他已經看過了,馬車里只有胤禛一個人,揆敘沒在。
這可是個好機會呀,他怎么可能錯過
到最后,胤禛拗不過他,只能讓他一起上車。
法保轉頭就把自己的兩個隨從打發回去,自己跟著胤禛走了。
在來的路上,法保才知道,胤禛昨天已經出來了一趟,而且是揆敘陪同的。并且,揆敘還幫胤禛辦成了一件差事。
法保有點不高興小小聲的抱怨,“主子,您有事兒,怎么不先想著叫我呀”
胤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對自己的能力,真是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我讓你找個財神廟,你都能找錯廟門,還能指望你干啥”
被他提起這段黑歷史,法保就像是一只貓被人捉住了后頸皮,立刻就老實了。
“好嘛,好嘛,我不說了就是了,您也別再提這件事了好不好”
簡直就是社死現場。
見他老實了,胤禛微微一笑,沒再和他計較。
馬車很快就被趕到了鄂倫岱的別院里,胤真親手敲開了鐘道人的門。
因為鐘道人有本事品性又好,就連法保這個憨憨對他也很是佩服,在他面前也規矩許多,見了面老老實實的給人行禮,一點妖都沒作。
“阿彌陀佛施主別來無恙”鐘道人還禮。
法保臉色一垮,唉聲嘆氣道“我是一點都不好,比不上大師的悠閑。”
做一家主,真的太難了
胤禛笑著夸贊道“昨日我聽揆敘說,你回京之后,便領著兩個兒子處理家事,干得還不錯。”
“他夸我”法保有點不信,總覺得揆敘不坑他就不錯了。
揆敘的原話當然沒有這么好聽,胤禛說的是禁錮他自己潤色處理過的,只有最核心的意思一樣。
但胤禛卻是面不改色地說“那是自然。如果不是揆敘告訴我,我怎么會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
法保呆了呆,抓著后腦勺不好意思的說“奴才在揆敘面前,是不是太斤斤計較了”
其實仔細想想,揆敘雖然愛對他講大道理,但也沒有那樣討厭。
他往后就少討厭他一點吧。
唔,只要揆敘別再逗他。
作者有話要說揆敘人生的樂趣就那么多,不逗你是不可能不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