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張殺出去的那幾個一看這架勢,也想跑了。
可是他們前面叫囂得太厲害了,這時候反倒不好跟著跑。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不要面子的嗎
但不跑歸不跑,眼見留下的就剩了他們七八個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抵擋不住門外的眾多官軍。
就在他們握著腰刀糾結的時候,只聽“咔嚓”一聲,門栓斷了。
然后又有呼嚕嘩啦一陣響,堵門的東西都被撞開了。
沒等他們心慌欲亂意亂的作出準確的判斷,一輪箭雨射樓過來,有三四個人都成了馬蜂窩。
剩下那四五個都被嚇破了膽,再不敢說什么殺出去的話了,回身就想往屋里跑。
屋里有密道。
楊慎大手一揮,大聲道“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嘴里是這樣喊,但他打的手勢卻分明是讓大家別跟那么緊,給那些賊人留下鉆密道的時間,省得他們還得自己尋找密道的入口。
就在這時,那四個賊人里突然有一個轉過身來,揚手沖眾官軍了個什么東西。
剛剛走到這家院門外時,胤禛腰上掛著的龜寶就黃光大作,提醒也里面有煞氣極重的東西。
他心里本就有防備,那人扔東西的那一瞬間,他就突然警鈴大作,大喝了一聲,“都趴下”
只見那團東西一見空氣,就爆出一蓬青光,緊接著光芒就變成了無數根牛毛般纖細的針芒,蝗蟲一般朝一眾官軍飛了過來。
先沖進來的二三十個倒有十七八個來不及臥倒,被那牛毛細針扎到了身上。
慘叫聲此起彼伏。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被針扎中的部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蝕成了血水。
這一手把所有人都鎮住了,就連胤禛都不不例外。
他雖然也見過血,甚至親自指揮這揆敘傷過人,但是這么慘烈的傷法,卻實在是頭一回見。
等眾人回過神,不必官軍特意放水,那四個人已經進了屋子,順著密道逃走了。
楊慎急忙吩咐后面的人先把傷員抬走,又讓人把射傷的三四個賊人綁了,捆在馬背上。
“給他們上藥,千萬別讓他們這會兒就死了。”這句話,楊慎說得是咬牙切齒。
胤禛突然大叫一聲,“不好我得去城外”
原來,楊慎排兵布陣的時候想到了一切,卻忽略了這些人可能會法術。
守在密道出口的那些士卒也就是比普通人的血氣盛一些,如何能抵擋得了法術的攻擊
可是,這些賊人究竟把密道的入口開在城南還是城北呢
他只猶豫了片刻,就挑出了幾張符篆遞給法保,吩咐道“法保,你去城南,我和揆敘去城北。”
符紙怎么用,胤禛早就教過他。
因此,法保接過符篆,二話不說就策馬而去。
他走之后,胤禛又催促揆敘,“快騎馬帶著去去城北。”
揆敘想到方才那人扔出的細針如此惡毒,心下有些猶豫。
“四爺,還是讓奴才去吧,您就在這里跟楊將軍一起。”
“哎呀,你又沒學過怎么用符篆,快帶我去”
但揆敘堅決不肯,只道“奴才可以學。”
“揆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