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也沒有特別累。”這里沒有外人在,鹿阮抱秦朝暮的動作便更加大膽,“你才更累吧要不偷會兒懶,一起休息十分鐘”
“還是軟先生知道疼人。”秦朝暮俯身親啄鹿阮嘴唇,摟著鹿阮在沙發上癱了一會兒。
正正好是十分鐘的時間,門外有人敲門來送婚禮儀式上的禮服。
秦朝暮起身去拿,先是給鹿阮打理工整,之后才輪到自己。
不過愛人親自給扣結婚禮服的紐扣,這種感覺還是挺爽的。秦朝暮低眸便能看見鹿阮認真的表情,那張漂亮的小臉緊繃著,看得出來鹿阮的緊張和重視。
“別怕。”秦朝暮握住鹿阮雙手,“這次的婚禮只是一個遲到的補償。我們早在兩年前、領結婚證那天就已經是合法夫夫,之后的生活不會有變化,我以前愛你,以后更甚。”
鹿阮聽得嘴巴發酸,只能仰頭親秦朝暮來給自己緩解。
正式的婚禮是在中午十二點,親朋好友們已紛紛送上最誠摯的祝福依次入席,鹿阮在眾人的注視下一一進行著婚禮的繁儒禮節,像跨過人生一道一道的砍,和秦朝暮度過人生每一個重要的階段。
接下來要忙的時間也沒間斷過,好不容易忙活到晚上回新房洗漱好躺在床上,鹿阮已經累得走不動路,直言不想再結第二次婚。
“跟我結一次婚就行了,哪還有什么第二次。”秦朝暮為鹿阮按揉腰肢。
其實他今天過得也夠嗆,哪怕酒量再好,這一天下來也被兄弟們灌酒灌得有些暈乎,手上控制不好力度,下手也沒個輕重。
鹿阮就在秦朝暮手底下哼哼唧唧,一會兒是舒服的,一會兒是疼的。
偏偏鹿阮的臉正埋在枕頭里,聲音悶聲悶氣,小貓叫似的,直撓著秦朝暮心窩。
鹿阮剛洗完澡,身上還泛著熱氣,就連皮膚都是粉紅色的。此番情境下,秦朝暮放在鹿阮腰肢的手很容易變得不老實。
似乎是弄到鹿阮癢癢肉了,鹿阮身子明顯一顫,笑聲卻倏地咽回到了肚子里。
秦朝暮咬上了他的腺體,比以往的每一次都來得洶涌。
鹿阮身體漸漸變得僵硬,新床單被攥出褶皺,層層疊疊的像天空的云。鹿阮躺在云上,即將面臨最后一新生。
oga被終身標記成結的話說不定會一次就中。
房間里沒有藥,也沒有超薄顆粒。
翌日,鹿阮睡到正午才醒。
身旁還有點余溫,鹿阮坐起來,一點一點回憶起昨晚的事。身體里,秦朝暮的標記在慢慢游蕩至全身的每一處血液里,給予鹿阮最直觀的精神撫慰。
鹿阮又緩緩躺下去,窘迫地摸了摸肚子。
昨晚真的一點保護措施都沒有,雖然之后有清洗,但已經是后半夜的事了,距離第一次射進去已經過去好久了。
“醒了”秦朝暮進門來,手探進被窩里,摸到鹿阮手,“感覺怎么樣難不難受”
“不、不難受。”鹿阮搖搖頭,“你都清洗干凈了,不會難受的。”
“那可說不定。”秦朝暮就指著鹿阮擔心的說,“說不定有成結的時候偷偷遛進去的。”
鹿阮沉默片刻,釋懷地揚起笑來,“那也沒關系,萬一真的中了的話,你養得起。”
都跟秦朝暮結婚了,有什么好擔心的。
反正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