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酸啊
鹿阮想到顧梨,看向秦朝暮的眼神泛起一絲憐愛。
秦朝暮背對著鹿阮,自嘲一笑,“我這病來醫院也不一定有救。”
醫生皺眉“嘖。胡說什么。”
秦朝暮一哂,揮手走進電梯。
鹿阮被電梯里上上下下的人擠到角落,秦朝暮護著他,不動聲色地把鹿阮身上的小玫瑰味擋了個干干凈凈。
良久,鹿阮撓撓臉,鼓起勇氣仰頭看秦朝暮,斟酌著鼓勵道“剛剛不小心聽到你跟那個的醫生談話,不好意思但其實我還是想說,不管是什么病,一定還有希望的,而且而且”
而且自閉癥又不是好不起來。
“沒事,聽到就聽到,我也沒刻意瞞著你。”秦朝暮瞥鹿阮一眼,漫不經心地隨聲應答,“我這病好起來的希望渺茫,湊活著過吧。”
聞言,鹿阮真誠地問“我能幫你嗎你們這么照顧我,我也想要幫得上忙。”
秦朝暮一頓,眼睛危險地一闔,“你真想幫忙”
鹿阮重重點頭。
于是五分鐘后,鹿阮就被秦朝暮重新帶回abo綜合科,只是這次去到的樓層更高,也更安靜,病人很少。
不是自閉癥嗎為什么來這里
鹿阮迷迷糊糊跟著秦朝暮走,被帶進一間安靜的房間,像是問診室,可里面的儀器有很多。
“你又出什么事了”季桉看到秦朝暮就頭痛。
季桉捏捏眉心,辦公桌前攤著一本厚厚的書。
作為一名abo學科的名醫,秦朝暮是季桉從醫史上的一大滑鐵盧,“除了我主動叫你來,我平時一般不歡迎你,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今天你會歡迎我,我們。”秦朝暮把鹿阮推到季桉身前,“我有一個問題,我這個病在什么情況下會被一個人的信息素霸占”
“什么意思”季桉皺眉。
因為爸媽工作忙,秦朝暮平時都是一個人來看病,只是偶爾一兩次有顧梨陪伴。這是秦朝暮第一次帶一個陌生人來這個地方,季桉一時沒搞清楚狀況。
“其實不算今天下午學校里有aha進入易感期外,我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過殘留在空氣中的信息素了。我像個正常人一樣。”秦朝暮扶住鹿阮的肩膀,鼻息間全是小玫瑰的味道,像意外闖入玫瑰園。
“真的”季桉面露喜色,“怎么回事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真的。”秦朝暮垂眸,盯住鹿阮的發旋,“從正式開學那天晚上,真實聞到這位同學的信息素開始。”
那天晚上鹿阮被學生會辦事樓走廊上掛著的藝術家們嚇了大跳,不自覺泄露出的一絲信息素被秦朝暮捕捉到,于是從那一刻開始,幻覺變為真實,秦朝暮的世界里只剩下這株艷麗的小玫瑰。
鹿阮的心跳突然變得很快。
他掙脫肩上的雙手,回頭去看秦朝暮。
秦朝暮垂首。
四目相對。
鹿阮看不懂秦朝暮眼底的情緒,只是聽見秦朝暮在問。
問他“你知道我被你霸占多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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