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也是難為她了。”李威嘆道。
“戰爭,可以改變許多人的命運。”
“戰爭,也可以改變一個國家的命運。”李威點點頭。
聽潮城一條大街上,一個戴著竹笠,低低遮住臉龐的黑臉漢子走進一個當鋪,隔了一會出來,在街上買了一袋包子,割了幾斤熟肉,又打了幾瓶米酒,匆匆拐進一個僻靜的胡同。
胡同很深,還有幾個轉彎,在盡頭處有一座破落的木屋。
黑臉漢子快步走進木屋,掩上木門。
“你來了情況如何”
盈極太子一身破爛,頭發散亂,看起來好幾天沒有洗臉了,此時正在床上躺著,看到阮旦進來,起身問道。
“殿下,末將問過了,云裳公主已不在聽潮閣多日,手下的將領也不知去向,恐怕都已經被對方給拔掉了。”阮旦說道。
“噗這是什么酒”盈極喝了一口米酒,剛一進嘴,就吐了出來。
“殿下,你將就些吧,現在我們身無分文,又不敢隨意出手搶奪,這些還是我當掉貼身玉佩換來的。”阮旦苦悶地說道。
“唉,想不到我盈極竟會落到如此田地,我愧對父皇,愧對南越的百姓啊”
“殿下,來日方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阮旦勸道。
“唉,我就想不通,父皇如此周全縝密的一個計劃,怎么可能失敗而且敗得如此徹底我”
盈極太子苦著臉,一口一口地咬著包子。
“殿下,我剛才在聽潮城一個菜館中,聽到周圍不少食客在高聲談論,說是此次大戰,聽潮城的主帥竟是一個比你還小四歲的十歲孩童,叫李運,正是他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又指揮得當,才使得我們大軍慘敗”
“什么十歲孩童”盈極驚叫道。
“是啊,末將本也不信,后來又去了多家酒館打探消息,發現他們都是在談論這個李運如何如何厲害。據說,他還是一個大詩人,現在他的一絹簽名,價值至少是一塊上品玄石,搶還搶不到呢。”
“大詩人主帥這到底是什么人”盈極完全怔住了。
“殿下,據說他是聽潮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后代,還是聽潮學院歷史上首個天級學生,如今他的名字,在聽潮城是家喻戶曉。”
“李運李運”
盈極太子口中喃喃,手不自覺地狠狠握著,都快擠出血了。
“殿下,現在不宜沖動,我們還是想辦法盡快返回南越,以后再圖復仇之舉。”阮旦趕緊說道。
盈極冷靜下來,問道“現在可有辦法離開”
“西路和南路都已封死,恐怕只有繞道東昌帝國,再乘船回南越了。”阮旦思索道。
“看來只有如此了你把我的貼身玉佩也拿去賣了吧,湊點錢做路費,不夠了以后路上再想辦法。”盈極從身上掏出了一塊玉佩,遞給了阮旦。
“這好,末將馬上去辦”
“以后不要叫我殿下了,免得被人認出來。”
“是,殿下”
聽潮學院李運的院落中,他正在努力的修煉玄功。
“主人,你為什么要放過盈極太子”小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