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晏若虛在一旁問道“小棋,你看于光的局勢如何”
“于光”棋真子一怔。
“就是五號棋局那個元嬰修士,他是我們飛煙陣營一員大將,對手是輕霧陣營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凌道子。”晏若虛說道。
棋真子聞言,連忙看向五號棋局,對于那個大肆報名的凌道子,他也是非常好奇,剛才沒注意,想不到他也上場比賽了。
凝神一看,他頓時有點發呆,只見五號棋局才各自下了十幾手,飛煙陣營的于光似乎感到有些不會下棋了,陷入沉思之中,難怪晏若虛連忙來問他。
“虛尊大人,這個棋局我有些看不懂”棋真子眼神有些恍惚道。
“這是什么意思”晏若虛奇道。
“于光的棋與凌道子的棋對應不上,好象各下各的更準確地說,是凌道子這十幾手棋根本就是胡亂下的,如果是我來與他對局,恐怕現在也與于光一樣有點發懵”棋真子解釋道。
“什么胡亂下的難道凌道子真的是棋力不行,為了出名卻隨便報名參賽”晏若虛微訝道。
“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不過,凌道子這十幾手棋看似隨意落子,但也并非毫無道理,最起碼這些棋子所在位置極為分散,從開局的角度來說,是一種效率極高的弈法”棋真子又道。
晏若虛聽得有些迷糊,他對棋道的研究有限,理解起來較為困難,但這也怪不得他,因為就連棋真子這樣的高手也看不懂,說不清楚。
于光的棋力在大周也是有名的,是飛煙陣營的一張王牌,地位堪比飄雪學府的郭奇,所以,此時飛煙陣營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五號棋局上。
而輕霧學府的人更是如此,他們的選手棋力有限,在棋道比拼上本就不抱什么希望,但現在冒出一個報名狂人凌道子來,極大地刺激了他們的興趣,此刻也都緊緊地盯住兩人的對局。
安黛仙子與學府中的頭頭一邊觀棋,一邊議論著,對這盤棋的局勢也是看得一頭霧水,不過,看到于光現在陷入長考,不禁興奮起來。
“黛尊大人,看來凌道子有戲啊”學府中一個頭頭崔磊喜道。
“當然,你看他現在極為輕松,哪象那個于光眉頭緊鎖的樣子”安黛仙子得意道。
“不知凌道子是大人從哪里找來的”崔磊試探問道。
“這是秘密以后你們自會知道,現在只需為他助威就行了”
“是大人,他真的在各個項目上都入道了嗎”崔磊又問道。
“這還用說沒有入道,難道他自找沒趣嗎”
“這個大人言之有理”崔磊囁嚅著,轉而看向棋局。
只見于光長考完畢,繼續落子,不過,才剛下了十幾子,臉色劇變,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
心念一動,棋之道力開始發動,整個人狀態提升,場中似有風雨之聲,原來他的棋道正是“暴風驟雨”,極為狂亂。
在大周,他的“暴風驟雨”棋道正好克郭奇的“風火輪”棋道,所以這兩人是一對生死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