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隱身的狀態就飄浮在屋子角落的西法,將這連殺三人的女子牢牢記住,他可以確定,這個叫格蕾亞的女人是玫瑰學派的成員,并且是堅定的縱欲派。
之前看過資料,西法知道,縱欲派相信自身的意志主要來源于各種,這與非凡之力結合,就能完成各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正因為這些理念,他們保留著古老而血腥的原始祭祀傳統,包括剝人皮,做人柱,用小孩頭骨當儀式器物,讓大量信眾狂熱地釋放各種。
他們受到那個邪惡神靈的影響,認為放縱的有助于提高本身的意志,許多人一起的放縱更是能彼此影響,添加狂熱,讓狀態攀升至巔峰。
眼前這個女人既是一例。
她徹底放縱自己的,想殺人就殺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顧忌。
所以說,玫瑰學派的縱欲派都該死,殺這些人西法都不用眨眼,不會有心理負擔,這些人的手上都沾滿了鮮血,他們少一些,世界也會美好一些。
另外,根據西法的觀察,格蕾亞很在意自己的容貌,但別人稱贊她漂亮,她會認為是謊言;別人據實相告,她又無法接受。
這性格可真扭曲啊。
砰。
門給推開,一道略為瘦削的身影走了進來,這是個做魯恩紳士裝扮的中年人,他穿著黑色的燕尾服,戴白色手套,臉龐較為瘦長,眼角有紋路綻放,他的嘴拔緊抿著,眼神里透出一種厭惡世上任何東西的感覺。
他系著一條黃金表鏈,懷表放在了口袋里,他握著一根鑲有黃金的手杖,剛才他是用這根手杖將門推開,似乎他本人不愿意用手接觸房門或其它什么東西。
看到房間里的尸體,看到有血水向他蔓延而來,這個男人果然退出屋子里,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他用手帕捂著口鼻,仿佛怕聞到屋子里的血腥味。
“格蕾亞,要我說多少次,別隨便殺人,至少,不要殺指揮部的人。”
里面傳來女人咯咯咯的笑聲,格雷亞走了出來,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染到血跡的指尖“李頓先生,踩死幾只螞蟻而已,你緊張什么。”
“我也不想殺人啊,但是這里真的太煩悶了,當然,如果李頓先生肯陪我的話,我保證連只蒼蠅都不殺。”
她一邊說一邊朝那中年紳士靠近,并打算用她那染了血的手去接觸李頓。
“別過來”
李頓驟然大吼,四周空氣一冷,他腳下有藍色光環蔓延,但沒有爆發,僅來到格蕾亞的腳下就不再前進。
格蕾亞停了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位先生。
“瘋子,懶得理你。”那中年紳士拂袖而去。
格蕾亞咯咯咯笑了幾聲“我是瘋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搞不懂你這么嚴重的潔癖,是怎么成為怨魂的,每次不得以附身的時候,你肯定很痛苦吧”
“畢竟不是每個目標都像您這么愛干凈。”
說完,格蕾亞朝西法看來,但視線穿透了西法,落在遠處幾個士兵身上“把我房間清理干凈”
西法這時才收回看向那個中年紳士的視線,并將剛獲得的情報記在心里李頓,序列5怨魂,有嚴重的潔癖
他在神廟里繼續游走,一點一點地掌握著這個指揮部里的情況,最后,西法只剩下一個房屋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