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妮露搖搖頭“他不是,只有貝兒繼承了我的非凡特性。”
“媽媽,可以上課了嗎我今天有事要辦呢。”坐在書桌前的貴族少女有些不耐煩地催促起來。
艾妮露絲毫沒有不耐煩地說“今天我會教你們赫密斯文,這種語言你們以后應該會經常用到,貝兒剛剛學習這種語言,所以我放到一塊教。”
“這是我們今天的第一節課,上完之后,我再單獨教西法關于靈視的內容。”
西法揉了揉眉心,在另一張書桌處坐下,艾妮露已經開始授課了
轉眼過了三天。
這三天里,西法每天不是和赫密斯文打交道,就是練習著靈視法。不得不說,獵人途徑在這方面,遠不如占卜師擅長。
西法記得原著里,人家克萊恩可是秒懂,而他練習了三天,才勉強學會打開和關閉這種神秘學里的特殊視覺。
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這天他打開衣櫥,準備更衣,突然看到了那個暗格,記起了那張海怪酒館傳單。
原主似乎去過那個酒館,就是西法搞不懂,一個貴族少爺跑那去干嘛。
要不,晚上我也去那轉轉
這個想法一浮現,西法就無法再把它摁下去。
到了晚上,他打開衣櫥里的暗格,換上了那件棕色的,兩行排扣的高領長風衣。
又取出了那個黑色的鐵質面具,以及那把長管的黃金左輪。
西法把左輪收進腋下槍套,換掉了蛇鱗左輪,又戴上面具,往鏡子前一站,便看到了一道完全陌生的身影。
相信只要不出聲,怕是連老爹都認不出來。
他又翻找出一頂不知道多久沒戴過的氈帽,把它往頭上一按,便打開窗戶,憑借獵人的身手輕松地抵達地面,翻墻離開了家。
西法低著頭,行走在陰影中,匆匆走過安靜寬敞的金色香檳大道,經過肅穆的紀念廣場,來到了青葙路。
盡管已經不早了,但這里仍有行人往來,罩子已經蒙上水氣的煤氣路燈下,戴著鴨舌帽穿藍色工人服的工人、頭發亂糟糟衣服打滿補丁的流浪漢、挽著籃子賣著水果的小孩、滿身酒氣走路搖搖晃晃的酒鬼行行色色的人填滿了這條鋪著沙石的小路。
這是恩奇鎮上混亂的代名詞,這里擁擠、骯臟,流氓隨處可見,竊賊四處出沒。這里貴族止步,就連警察也不愿意出現在這個地方。
西法低著頭,他微微谷起的腋下衣物,他臉上黑色的鐵面具,讓巷子里的流氓只是多看他幾眼,而藏在人群里的小偷更是不敢接近,這讓他順利地來到海怪酒館。
一座既有木材結構,又搭著磚石小樓的酒館。
西法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差點沒掉頭就跑。酒館里的通風實在太差,以至于空氣里充斥著姜啤、煎肉、汗水、劣質香水等混合在一起的古怪味道。
而這些味道,在獵人靈敏的嗅覺下又放大了好幾倍,熏得西法差點暈倒。
離門不遠的的吧臺后,一個正擦著酒杯的酒保看到了西法,咦了聲并招呼道“公爵,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公爵我嗎
西法差點就要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