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的房間里,由于暖氣的供應,使得房間溫度宜人。
粟色頭發的女子并末著太厚太重的衣服,身上僅穿著因蒂斯風格的女士襯衣,搭配深色的馬褲和長靴,整體風格非常干練。
她端起一杯咖啡,輕抿了口,。
根據我的調查,這位少校來自恩奇鎮,他的父親是鎮上的一位男爵。這位爵士現在已經搬到了貝克蘭德,似乎在嘗試進入上議院。
西法少校雖然隸屬海軍,但他在一個剛成立的,對標軍情九處的部門任職。我付出了一定代價才打探到,那個部門是黑帆,他們的工作主要在海上。
“海上”
粟發女士那蔚藍的眼眸中有光芒閃爍了下,似乎想到了某些東西,但她并沒有因此而停止閱讀。
另外,在上個周五的傍晚,貝克蘭德發生了一場災難,瘟疫借助濃郁的霧霾在東區,在碼頭區和工廠區擴散,導致了超過三千人直接喪生在霧霾里,接下來的瘟疫又造成了超過六千多人的死亡。
在這場悲慘的災難后面,我聽說是由一位魔女造成的,但更多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以上,就是這次我要向你匯報的內容,期待你早日歸來。
信件的最后,署名是葉利斯史丹威利。
粟發女士女士抖了下信件,那封信就變成了五顏六色的彩帶掉到了地上,她放下杯子,輕輕說道“上周五也就是在我走后,貝克蘭德發生了大霧霾事件。”
“魔女是魔女教派干的”
“接近一萬人死亡的災難如果我再停留一天,或者就可以阻止,那樣的話,我就能夠完成晉升到賢者的儀式。”
“想要晉升到賢者,必須阻止一場涉及高層次力量的災難。我預見到貝克蘭德會出現這樣的機會,所以才提前多年在這里布置,但我預言的災難并非發生在今年”
“這就是命運的不可測之處啊”
感嘆的同時,這位女士輕輕拍了下桌面,桌子上一根銅筆自己跳了起來,像是被無形的精靈掌握,自由流暢地在紙張上書寫。
它分別寫了兩封信。一封送往貝克蘭德,另一封,則送往海上某個地方。
12月31日下午。
西法靈感有所觸動,然后聽到了虛幻的敲門聲。
“請進。”
得到他的允許,奧斯維得的無頭信使從木中走了出來,這次這位信使不再昂首挺胸,而是用一種匆忙的姿態,步入房間后將一個盒子跟一封信放下,便迅速離去。
似乎擔心再停留片刻的話,會被卡戴珊捉住并丟進她的監獄里,從此作為囚犯為她服務。
西法搖了搖頭,裁開信封,拿出一封信。
紙張上,是優美流暢的魯恩體文字。
很高興收到你的來信,親愛的公爵,你大概還不知道,就在前不久,就在貝克蘭德,發生了一場可怕的災難。對于一個能夠幸免于難的老人來說,再沒有比收到朋友的來信更讓人覺得安慰的了,這是我還活著的證明,不是嗎
看了這段話,西法笑了笑,并末把奧斯維得夸張的說辭放在心上。作為古物回收協會的高層,本身甚至可能是一位貴族,西法相信,那樣的災難還要不了奧斯維得的命。
他繼續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