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藝考時,老師們對他的印象不是一般二般的好,都覺得他有一張辨識度高的明星臉,還兼具親和力,笑起來帥氣可愛又迷人。
原主的學習成績在縣一中雖然不上不下,可是那是縣一中,是全省都有名的高中。升學率高,每年都會出六個以上的最好的兩座大學的大學生。那是頂尖大學,每年不低于六個這樣的學生,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這樣的高中,全省也沒有幾個。
他是憑本事自己考上的一中,成績也不算很差,不參加藝考,只要不發揮失常就是考個普通一本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他已經拿到了通知書,現在準備離開家,提前去京城,不是真的要去做群演,是想去那邊找找有什么機會,能讓自己掙錢。他想解決家里的債務。與自己的生活費以及以后的學費。
幫助兒子收拾行李的夫妻,沉默了會兒說道,“兒子,我們聽你的。不再問你姐要錢,我們知道,你以后如果做演員。我們問你姐要錢,會被人做文章,要不得,會拖累你。”夫妻倆明顯是想歪了。以為兒子是為了以后的名聲。是未雨綢繆,可是天曉得,青川壓根兒不是這意思。
他也懶得辯解,只是笑笑。
“爸,媽,村里的水庫是不是要承包一直沒有人承包啊”村里有座大水庫,近些年不知道咋回事,就是不養魚。去年到現在一直沒有人愿意承包。
水庫就在青川家隔壁的側面,竹林過去就是水庫。
陸爸爸聽到兒子說起水庫,下意識的就說,“水庫不養魚誰敢承包村里的干部現在急,可他們自己都不敢承包。水庫的水要承擔村里的水田的灌溉,那是義務的,可是每年花錢撒下的魚苗到年底或者第二年卻沒有收益,全做白工,你說誰能愿意”
“爸,我昨兒去給家里承包了下來,合同都簽了。也訂了魚苗,等下就會到魚苗。你和我媽等下去水庫撒魚苗,別在家里幫我收拾。”青川淡淡的放出來一個大衛星。
正在給兒子收拾的夫妻倆,被兒子的一席話嚇了一大跳,“兒子,你哪兒來的錢承包水庫”夫妻倆同一時間抬頭,齊齊望著放衛星的兒子。
“我賣掉了爺奶留給我的那個舊箱子,合同在我書桌的抽屜里,是最高年限二十年,我交了三年的承包費。咱別急著賺錢,先把魚養好,別放太多魚苗,還有我托人運來一批水草與小蝦米,你們在四周邊邊上種下撒下,以后那些魚不用每天撒魚飼料。你們養魚也不麻煩,以后咱家的魚雖然是水庫里長大的,可也是野生的。味道好,還沒有任何的副作用。”青川一一的給父母叮囑道。
他雖然是收拾行李,可不是今天就走。交了三年的承包費,他手中還剩下十多萬塊錢。
加上父母給的學費還有生活費,現在銀行卡里的錢還真不少。
確實,原主的奶奶給原主留下一個古董箱子,還是名貴木材做的,賣掉以后,付了三年的承包費。沒有多付,是因為他需要錢做本錢。
“啊,那個箱子能值多少錢”陸爸爸一個初中畢業的農民,自然不懂古董的行情,一個箱子在他們眼里能值幾個錢。
“爸,奶奶不只是只留給我一個箱子,別的你們別多問。我以后再慢慢告訴你們。”原主在家里絕對是權威,說一不二,只要不殺人放火,父母都會使勁點頭附和。
“好好好,不問,兒子,那水庫不養魚,承包下來干啥”雖然附和兒子的話,可是他們還是愁,那水庫也不知道咋就不養魚,養的魚就像是小魚兒進了大海,再也無蹤跡。再也找不到那些魚兒去了哪兒
“別人的運氣不好,我們家的運氣一直不錯。”也不多解釋,中午午飯后,送魚的,送水草與送活的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小蝦米的全來了。
夫妻倆顧不上兒子的行李,趕著去水庫那邊。青川拿著已經補簽了父母名字的合同,放在空間中,只留下幾份復印件。空間中可以復印。
二樓是原主的專屬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