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川在空間里的花園坐下,擺手說,“不急,有機會的。”
如果沒事,當然是可以不用他們出去,可萬一自己露出了什么馬腳。倒是可以讓他們出去,做個世外高人。
“里面人少,很悶的。”傀儡陳飛,是個性子活潑的,可如果給他一個冷漠的人設,也是可以演的很好。
青川沒有再說,只是在倉庫里找出來幾套符合這個時代的細棉布做的素色四件套,床單款。兩套深灰色,兩套深藍色,兩套大的綠色格子的四件套。
洗好烘干,疊好,放在一邊等下帶出去,放進衣柜。在空間里找出來符合原主一雙兒女身材的舊衣服,也是當下能穿戴的衣服鞋子,全是七成新的。
單鞋有回力鞋,有手工的里面鑲兔毛的棉鞋,底下是釘了厚厚的輪胎底可以防水。全是舊的,也有絲棉棉衣里面還鑲毛毛的,又暖和又不算笨重,穿起來可舒服了,外面是要套配套的罩衣。
青川給兩個孩子都配上了四季的換洗衣服,每季都有三套,其中每季都有一套新的,鞋子只有兩個季節,單鞋三雙,兩雙舊回力,一雙單布鞋。還有冬季的三雙,兩雙舊棉鞋,一雙新的棉鞋,不過全部放入了擦拭的干凈的衣柜中,都是干干凈凈的。里面放入了一種干草。可以預防蟲蛀,還在衣柜內放入用布袋子裝的粉末,大大的幾個袋子,每一格都有一個袋子,吸附潮氣。
一個月曬一次袋子,可以反復使用。
晚飯都來不及做,在空間里吃的。
睡覺也睡在空間。
今晚休息,可以一直休息到明天晚上零點,去接班。早上起床,天不亮,就起床,昨晚睡得香甜。一早就出去,從外面運進來一個大水缸。
“一早上你小子折騰什么”是院里的馬叔,在外面洗臉。聽到動靜,抬起頭就看到了青川與人抬著大水缸進來。
“昨兒出去買的水缸,不過今早才送來。我出去接了接。”恢復了以往的樂觀,抬著水缸就往屋內走。
“你可小子總算是走了出來,不錯啊。”昨天青川的時間,早已傳遍這座大雜院,原主的弟弟弟媳婦住在第三進,都聽說了。只是沒有來瞧瞧。
他們還是不太敢相信,何況原主的弟媳婦是個潑婦,是個不講道理的潑婦。原主的兒女住過去,她天天叨叨,指桑罵槐。
只是原主是保衛隊長,拳腳功夫好,還有后面臉皮厚,死皮賴臉,比銅墻鐵壁還厚的臉皮炮彈都打不穿,一點也不在意。
加上二老因為對原主有虧欠,也幫襯著,讓原主的弟媳婦再怎么叫囂也無用。原主是因為妻子娘家有房子住,住了過來,就自動放棄了自己家里的房屋繼承權。所以以后二老百年以后,房屋的所有權是歸老二的。就因為這,父母覺得原主是吃了虧的。
對原主的作天作地是諸多的包容。
“嗯,該走出來,我還要照顧曉峰曉敏,不然有對不起他們的媽媽。”青川說起逝去的那位,臉上不再愁苦,還多了明亮的笑容。
隨意的做了點疙瘩湯,騎車出門來來回回的拉回來不少的舊磚頭,還有石灰,還有砌墻的工具等。一天的時間都在忙碌,熱的要死汗水嘀嗒。可心里是高興的。
前面寬闊的屋檐下,碼的整整齊齊的全是磚頭。
夜晚,半夜里去廠里接班,也是提前去的。手中拿著電筒,手中還拿在床單與毛巾被,在門衛室與隔壁的保衛部門的辦公室,每個人都有一個柜子,放制服放值班時的生活用品。
“隊長,你來了。”晚上值班的有三人,前面要有人值班,廠區內也要一個巡邏。
打招呼的人是今年轉業的林軍,是個性子憨直的人。年紀比青川小六歲,也剛結婚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