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山匪跳出來對著青川他們的大部隊喊,“男的占一邊,女的站一邊。不想死的就給老子快點站好隊伍。”
還有山匪對著青川一行人點頭評足,“歪頭,你看還有馬車牛車,車里的小娘子肯定是白白嫩嫩的大家閨秀。就是不知道老大允許不允許”
有山匪還垂涎的望著一些人群中的婦人,只差流口水,“味道肯定好,好些天不開葷,真想馬上嘗嘗味道。”
那眼神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這邊沉默不言,等著山匪們盡情的表演。那些山匪看對面的逃難的隊伍都不動,也不說話,沉默不言。騎在高馬上的山匪老大,一聲駕,馬兒噠噠上前走動兩步。
山匪老大氣勢十足,一臉的兇相,對著對面的人大喊,“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你們一點好看的,都對不住我的兄弟們。”從始至終,山匪們都在唱獨角戲。這邊的人壓根不答話。
青川不動,山匪老大的右手輕輕一揮,山匪們動了,上百人一擁而上,手中揮舞著刀鋒鈍樸的舊刀,朝著青川他們涌上來,是要收割人命。青川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側身一下,身側的陳飛,腳尖輕掂,飛身已經上前,只是手一揮,手中的粉末對著山匪吹過去。
很快的,那些山匪跟下餃子似的,紛紛倒下。連那山匪老大也不例外,從馬背上掉落地面,摔的撲通一聲。聽著聲音都覺得疼。
等所有人都倒下,青川轉身對著大伯喊,“大伯,找人摸摸山匪的身上,有什么財物,還有幾匹馬牽上。以后就是我們的了。”
葉大伯樂呵呵的,“好,一定摸干凈。”
葉大伯找了自己的族中的家中很窮的子弟,還有張氏一族的族長也挑選一些后生,雜姓人家找了家中貧窮,老實可靠的后生。
一群人上前去摸。至于韓定乾也沒有閑著,不摸活人兜,可也有事情做,做什么呢。沒殺人,只是用銀針在所有的山匪身上的某個穴位刺一下,速度很快,百多人快速的刺完。
陳飛已經飛上山頭找到了山寨,在山寨里提前摸索一翻,找到了收藏財寶的地方。他幫青川收走,只是布料與糧食沒有收走。山寨里還有馬匹,有養的雞與豬。
有條道可以讓馬車牛車上去,不過有些隱蔽。
找到那條道,陳飛回來告知青川,青川表示知道,今天不繼續趕路,看天氣,也快黑了。留下來在山寨住一宿,還別說,這座大山資源豐富,在山寨后面還有一處水潭,雖然水不多了,可也不少,足夠青川他們當下吃喝的。
一路上大河大湖干涸,土地開裂,樹木枯萎。到處都是難民,青川走的早,還有規劃了一條避開戰火的道路。路上跟在他們身后的難民越發的多,隊伍越龐大,越安全。那些難民,發現自己的運氣不錯,跟在前面的舉人老爺身后,總是能走好運,隔上幾天就能尋摸到山里的能吃的山物。
一路順利,進入了金州的地界的第一天晚上,就下了一場大雨。
在州府外面,沒有多少難民,秦王安頓難民,在官府重新上戶籍,然后會分配地界建立新家新村。
不是插入到別的村一起,是難民們統一分配到一起荒地自己開荒建村,還都是大村,一千難民一座村子。
城門外,排隊進城的人,全是在外面登記好,知道分配到哪兒還換了戶籍,還身有余錢,要進城購買家業的難民。
青川他們剛到,還得登記,然后等待分配,換戶籍。易大少上前去打點,他們父子幾人已經商量好,戶籍要與葉舉人落在一起,一路上他們看到了葉舉人收的那幾位高人,可是很利害的。
之前還想落戶府城,現在不想了,府城還是下面的鄉野,都是在金州管轄的范圍內。落哪兒都差不多,在府城有產業,有宅子,想住府城就住府城,想住鄉下就住鄉下。
易大少拿銀子打點,幾位也識趣,一位師爺拿起來一張圖,指著沒有點紅點的地方給易大少介紹荒地荒村。師爺解釋道,“從北城門那邊出去,是通往京城的方向。水路碼頭與陸路全在北門那邊,北城門外十里地,有一處荒。其實村子不錯,有山有水,風水上佳,地盤也大,可是幾十年前,那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夜被屠盡。
從此那邊就成了,沒有人敢再住。如果你們有辦法,可以去那邊住。”
易大少是喜歡那塊地方,可是他是古代人。也多少信神仙菩薩,想搖頭,走上來的青川卻一口答應,“有那地,我們自己請高人誦經幾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