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被嚇的不輕,好在冬天穿的厚,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開水也沒有濺到他的臉上。僥幸逃過一劫,這也是因為霉運符剛被貼上,霉運還不夠深厚的原因。
只見一群人跑過來,有現場的工作人員,有不遠處的服務員,還有此處的經理與在場的勞模們,領導們。
場面一度很混亂,只有遠處與陳家翁婿不熟悉的一些人沒有湊熱鬧炮過去,那一塊地方已經被擠的水泄不通。
陳安耀擠過去,看著女婿問,“浦江,沒事吧”
被狠狠嚇了一跳的陳浦江,開始一直是呆呆的,緩了會兒以后,才反應過來說道,“爸,我沒事。就是被嚇了一跳,還有我得先回去了,衣服都濕透了。還有些地方燙傷了點點。”
陳安耀擔憂的繼續關心,“燙傷,嚴重嗎”
“沒事,小問題,隔幾天就好了,沒大事。我要先回去換衣服上點燙傷藥。”
“好好好,我讓小胡開車送你回去。”這種情況下,公車私用,沒有人說的出來什么。陳安耀不派車,主辦方也得派車。
“謝謝爸,那我先走了。”
因為陳浦江的提前離去,他錯過了結識一位對他的前途很有幫助的人物。輪回鏡中,這次的聚餐中,陳浦江因為一個小小的舉動結識了他生命中除了岳父一家最大的貴人,是給他后半生風光的人。
機會不是次次都有,即便他是主角也不是每一次機緣都會把握住的。
用餐過后,孟青川回到廠里。
宴會上他并沒有喝酒,一直保持著清醒。
回到廠里一頭扎進辦公室,又在忙活著手頭上的工作。
只是下班回家在樓下,又遇到最近幾年一直陰魂不散的新鄰居家的妹妹張希月,這女人就是個瘋子,聽不懂人話,之前一直騷擾孟青川。后來碰到新獵物沒有再騷擾孟青川,從上個月開始,又故態復萌。
開始了騷擾。
一臉春心蕩漾的張希月,可比幾年前第一次遇到孟青川的時候要老了許多,風韻還殘存了那么一點點。可皮膚皺巴的跟榆樹皮一樣只是常年累月被厚厚的遮蓋,不注意看不出來什么。
皮膚太干,連粉底都抹不勻,有的地方的粉已經浮了起來,有的地方因為抹不勻,顏色也不一樣,還干皮都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