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廖老九家里,悄然的摸進他們家,給兩夫妻一人貼了一張霉運符,一張長時間都能倒霉符箓。
做完一切又悄悄的走人,足夠兩口子倒霉一輩子的。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起來,出去假裝買菜,不用買小菜,家里種的有,蓋的嚴嚴實實的籃子;里裝有一份排骨,一份筒子骨。
早餐還沒有吃完,林翠花就來了,她的小閨女已經去上學了,在育紅班。小家伙嘟嘟啷啷的一直交代她,給她留好吃的。
小家伙現在的嘴巴都養刁了,最是喜歡吃舅舅家里的飯菜,每天晚上的吃剩的飯菜還得打包帶回家,給第二天早上做早餐時吃。
三個孩子嘴刁,習慣也被養刁,講究著,都是跟著他們的川舅舅學的。林翠花想到這一年多的日子,她的日子過得格外的輕松。
家里的存款也越發的多了,每個月固定的是五塊錢,可也有時候有外快。川子在外面賺了外快也給她兩塊五塊的。家里的收入增加,家里跟著弟弟吃的也好,孩子們身上都長了肉,幾個孩子跟著堂弟一起練武,身體好。
對于現在的日子,她喜歡,也過的愜意。
林青川現在是分供銷社的小負責人,一年多來,分社的沒有出過任何的問題。崔棉花幾次炸刺,都被他壓下去。現在崔棉花再也不敢搞事,包括她丈夫也老老實實的。
工作順利,家里日子過好點,也沒有人懷疑。
中午吃飯的時候,青川收到郵遞員投送的信件,是來自部隊的。自己老四是在千里之外的部隊,要結婚,家里人去不了。知道二哥被分了出去,老四還特意來信告訴了青川,不指望家里人去,年底沒有特殊情況,他會帶著妻子回來一趟,在老家再辦一場婚禮,離年底也不遠了。只有三四個月的時間。家里的天氣已經變涼。
接到信,林青川看到信封就對姐姐姐夫說,“老四的信。”
老四可不是說在家里的四叔,是說他的親弟弟,林翠花夫妻也明白,林翠花問,“稀奇了,老四咋現在給你來信了前年去年就是年底一封,我以為他是每年年底給你來一封的那種。”
“不知道,我先看看。”林青川也不知道,快速的已經拆掉信件看了起來,老四的信件不長,就一頁紙,信件中向他這個二哥還有家里的二嫂問好,問了一下侄子侄女們的學習身體情況,就說了,他從軍校已經畢業回到了部隊,正準備結婚,告知一聲家里的親人。
因為妻子的家人就是一個部隊的,在那邊要辦個婚禮。等年底再回來辦個一個。但是年底回不回來還兩說,上面已經同意他年底休假回家,只是萬一有特殊的情況,他可能就無法回來。
老四回不回來,林青川真的不在乎。在林青川看到的輪回鏡的中,老四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大多是在部隊。他與家里人疏遠了沒有,林青川不知道,可林青川知道,家里人早就與老四疏遠,包括原主。
老宅的老爺子雖然看重老四,也就是因為老四有出息而已,提起老四他有面子而已,還有老四每個月雷打不動的寄回來的錢。不過老四結婚以后,寄回來的錢就不是每個月都有了,是半年一次,一次三十,一年總共六十。
為此二老背后沒少嘀咕說是白養了老四。
可也不敢把這話說給老四聽,對老四還如表面上那么熱情,心里的小九九不敢讓你老四知道,怕老四一氣之下不再寄錢給他們。天遠地遠的,那么遠,他們找一趟老四也麻煩。為了錢,對老四還是如明面上那么熱情。
不過林青川在輪回鏡中能看到老四在原主死后,還是幫助過原主的妻兒,只不過離的遠,好些事他無法及時知道,能幫的有限,但只要是知道的困難,是真的困難,他都出手幫過。
他用很簡短的語言告訴姐姐姐夫,“他要結婚了,來信告訴我們一聲。說了下他媳婦兒是部隊的醫生,娘家人都是部隊的,在那邊先辦一個婚禮。年底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發生一定會帶著新婚妻子回來再辦一次婚禮。只是如果部隊到時有任務就無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