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作為新媳婦,沒有說話,路上,鄭紅霞問,“青陽,爹說辦婚禮的酒席怎么辦,到底是什么意思”
說起這個事,林青陽也無語,簡單的解釋給妻子聽,“他的意思是,家里沒法子搞到肉,辦婚禮的肉魚讓我們想辦法。其實言外之意就是讓我去找二哥蹭,二哥是個好獵手。老爺子既想辦的體面也不想花錢想要面子又”
“可真是,對了,爹娘好像沒有留我們吃晚飯”此時鄭紅霞才發現公爹與婆婆,兩對哥嫂,沒一個張嘴留他們吃晚飯的。
抿緊嘴的林青陽說,“二哥在出門的時候說了,老爺子不留飯的話就讓我們回去吃。家里晚上吃大米飯,還有做好飯菜等我們。別擔心沒飯吃。”
“行。”
在四叔家里受到一家人的熱烈歡迎,一定要留著吃飯,還是最后青中說,“爹,二哥那邊早就做好飯菜在等著,滿滿的一桌子好菜,二哥還說明兒讓咱一家去他那邊吃晚飯。等老四辦完婚禮以后再請他吃飯,今兒就算了,咱家的伙食跟二哥家那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您也不嫌磕磣。”
兒子的話,讓四叔氣的快跳起來了,“臭小子你皮癢是吧,你二哥家伙食一般人能比嗎請老四吃飯我能拿出來最好的就行,何必跟你二哥比。跟他比,我還過不過”
最后還是沒有留住,等青陽夫妻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擦黑。家里確實香氣四溢,家里的飯菜已經做好,就等他們倆就可以吃。
進到屋里,脫掉外面厚重的外套,一家人開始吃飯,見到滿滿的一桌子菜,夫妻倆心中很感動。
家里的事情,青陽就這么短短的時間,也察覺到了問題,只是他也不能說什么,常年不在家,壓根沒有發言權。
第二天早上,青川又是早早的就出門在固定的地方等待其余三人。
現在是天天的趕集,沒集趕的時候,就背著人悄咪咪的進山找水潭撈魚。
聯系那位采購大哥,多少魚他都能吃得下,廠里用不完還可以聯系別的廠里的食堂后勤,多得是人要。
四人雖然時間短,但是因為量大一樣不少掙。
三天后,青陽的婚禮酒席上,就一道葷菜,是紅燒魚,肉青川沒有,免得屯子里的人眼紅。酒席是辦的熱熱鬧鬧,親戚們能來的都來了,屯子里關系好的也來了。
老宅那邊一群人一直忙到夜晚,林青川兩口子就過去吃了午飯,孩子們就亮了個相,沒有吃飯,家里早早的給他們做好飯菜,讓孩子們在家里吃。
婚禮過后只間隔了一天就是過年,新婚的小兩口在老宅吃的年夜飯,草草的吃了點,給了父母與侄子侄女們壓歲錢,兩口子就說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直接閃人,到了家里,林青川一家人還等著他們一起吃年夜飯,知道他們在老宅吃不好,吃口肉都得用搶的。
過完年,大年初三天不亮夫妻倆就上了火車,除了行李多了三個麻袋,都是二哥給他們準備的,有山貨有臘貨,還有凍成冰坨的魚,一路上都是低溫包幾層也不擔心。
到了車站有人接,夫妻倆直奔鄭也爺爺家里。
家里人的都等著夫妻倆,知道他們初四下午到,到家以后,鄭父見到三麻袋,就開始說夫妻倆,“怎么還收老人這么多的土特產,你們怎么這么不懂事。農村本來就困難,你們怎么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