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叔知道自家欠侄子的太多,之前侄子幫閨女解決了工作問題。如今進廠已經早已是正式工。
兩個兒子因為侄子每年都沒少掙,一年幾百塊,如今兩個兒子攢下了不少錢。
“也好。”
不矯情,就給兩個堂弟幫忙種。
家里的菜園子也不小,夠妹子兩口子收拾的。
三天后,孩子們轉學進城讀書,家里也收拾好,正式入住城里的房子。住進去的當晚,隔壁的鄰居就探頭探腦的,左右都有鄰居。幾年前見過的老爺子沒有再看到,青川也沒有打招呼,林青川去居委會知會過一聲。
家里的孩子們全部在上學,只是現在上學,初高中確實學不到什么,學校天天烏煙瘴氣的,兩個大的謹記爸爸的話,自學,不參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不,剛到一個陌生的學校,兄妹倆在不同的班級,建民15歲已經是高三,讀書雖然遲,但跳過級。妹妹玉萍13歲已經是高一,兄妹倆加上后面的兩個小的都還是農村戶口,青川刻意的沒有像別人一樣想方設法的搞城市戶口。
這是可進可退,可以等孩子們高中畢業以后,托關系招工進城,最不濟也不用作為知青去到別的地方下鄉,最多回紅旗屯做農民,在自己長大的地方,總比去到一些陌生的地方做知青的好。
只不過招工不容易,現在的工作崗位是要用搶的。
高一的玉萍,中午休息的時候,與親哥哥在校門口接到媽媽送的飯菜,坐在離校門口不遠的一處地方靜靜的吃午飯。正在吃飯的兄妹倆發現,一群人正朝自己走來,午飯與學校的其他同學自帶的午飯看起來是差不多的,但區別很大。
面上,不能相差太大,這是爸爸說的。
吃飯的兄妹倆只是隨意的瞟一眼呈包圍之勢的一群人,淡淡的撇一眼,如今的建民玉萍早已學會一身的本事,上山下河同樣難不倒他們,只是,玉萍被父母攔著,不讓下河,少下河。到了冬天時可以鑿冰撈魚,這個不用下水,如今冬天里弄魚的事情都是兄妹倆與老姑父還有兩位堂叔一起干。去年就接過這是開始干。
兄妹倆賺的錢財一共三份,家里交給父母一份,還有兩份兄妹倆一人一份。作為私房錢自己收著。
倆人不緊不慢的吃著飯盒里的午飯,也不多瞟一眼圍過來的人,帶頭的是位大高個叫高權的家伙,骨架子大,看起來高高壯壯的,實則沒多少肉。但是一臉的兇相,走近兄妹倆,還大聲的喝道,“林建民,邀你幾次加入我們,你一直不答應是幾個意思今天你給老子一個準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一個腦子水多的家伙,只長個,不長腦子的家伙,除了水以外的一大半的腦容量都是逞兇斗狠。在學校搞小團體,到處招募人,正好與林建民是同班同學,從林建民轉學過來以后,兩個月的時間都在招募林建民,可林建民就是不樂意,推三阻四的。
“唉。吃個飯都能聽見蒼蠅一直嗡嗡叫,煩人”林建民蓋起飯盒,放在身邊的空石臺上。吃飯的玉萍也是淡淡的開口,“哥,蒼蠅煩人就拍走不就完事了,嘰歪個什么”
兄妹倆的漫不經心在高權看來就是傲慢,心中升起一股新的怒火,他向前幾步打算先抓住林玉萍,只是還沒有抓住玉萍,就被林玉萍一腳踢到幾米外遠,躺倒地上哀嚎,“你個死女人敢踢我,老子廢了你。”又看向帶來的一群人,“你們上啊,打死他們兩個臭不要臉的,小小年紀居然談戀愛。”
林建民慢條斯理的放下飯盒,擦擦嘴,看向來的人,吩咐妹妹,“別急著出手,大聲的喊人。”
“嗯。”林玉萍突然站起來拿著飯盒對著遠處喊,“來人啊,來人啊,一群混混惡霸帶人圍攻我哥。”聲音凄厲,大聲,叫來了不少的人。
這邊林建民已經舉著飯盒蹲下做投降狀,嚇的瑟瑟發抖,他的樣子看懵了一群人,愣征在原地,等保衛科的人趕來的時候,看到就是一群人把林建民團團圍住,兄妹倆一人護住頭,一人蹲在地上瑟瑟發抖被嚇的一直哆嗦,保衛科的人,看到這一幕,那是氣的不行,一群孩子還沒有出校門就敢起欺負人一群人打一對兄妹。別人不知道,可保衛科的人知道啊天天看見兄妹倆來校門口接他們媽媽給送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