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窩窩頭但是磨的較細,比以前的好多了。
女眷男人都在一個院落內,幾位衙役守住院落的門口的房間。卓家的當家家主。坐在炕上,環顧一眼屋內,看到炕桌上的水壺與杯子,暗自點頭。通順驛館比以前不知道好多了,還他們是流放的人,沒想到還會給他們燒炕,真是難得。
驛卒江大敲門進屋,對著一屋子的男人說,“給你們煮了驅寒的姜茶,每人喝點,別還沒有到地方,就感染了風寒。”
江大是不樂意伺候這些罪官,只是老大讓廚房熬了一大鍋姜茶,說是給罪人們驅寒,他不好反駁只能與兄弟們送來。
卓老爺是個人精,卓家犯的罪,是因為對手陷害,還有家中的孩子做事也不夠撿點被人抓住了把柄。幾罪并罰才有現在的流放。卓家不是沒有翻身的機會,只是兩代人的付出,換來今天這樣的結局。卓老爺也是心里暗恨。
夜晚,卓家的一行,睡了流放路上的第一個溫暖的夜晚。任憑寒風如何呼嘯,室內也是舒舒服服的,就是背下有些硬。在間別的房間內,青川與劉衙役幾位,推杯換盞,也是挺熱鬧的。閑扯了會兒,青川就問,“劉兄,這卓家是什么人家,現在所犯何事”
對于當下所在的國家布局不甚清楚。他必須得搞清楚些,不然心中沒底。
聽到彭青川問,劉衙役放下酒杯說道,“卓家,一以前可是京城中的重臣,只是據說是以前與死去的凌王有往來,你知道的那凌王可是當今的心刺。有人拿出了卓家的老大人昔日與凌王來往的信函,那字跡可是卓老大人的,做不得假。好在書信往來是很早以前,加上卓家是高門大戶,家里兒孫繁茂,總有幾個紈绔,如此一來,你明白的。”
“明白了。”確實是明白了,是被人陷害的,真是樹大招風,還有估計背后還有事,只是別人不知曉而已。
此話題打住,不再說了。
一頓酒飯吃的幾位衙役很是舒坦滿意,以后的路上能如此吃就好了。只是這基本是不可能的。
翌日清早,天剛剛亮,劉捕頭就帶著人開始趕路。
昨夜,喝多了,很晚才回房,一身酒氣,又連夜收拾,洗澡,等到全部弄完,已經很晚。青川早上一直睡到辰時末才醒轉。等他醒來,堂屋中,老爺子老太太窩在羅漢床上打瞌睡,二老喜歡現在的生活,輕松,閑,沒事還能回村里溜達溜達。
老三說的那塊地方已經買了下來,來年開春以后就能開始蓋房,老爺子期盼著。
“爹,娘,早。”青川走廳堂,看到老人這樣,想著是不是自己得制作一副撲克牌,給二老玩,沒事閑的時候玩玩。
“早。”習慣了兒子如此簡便的問安,老爺子老太太才幾天也跟著一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