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焦左“你來開車,你來。”
四人就這么一路斗嘴到了家,小院里熱鬧非凡。
周守林看到焦左也來了,立刻熱情招呼,“小焦,小慈,你們也來了,過來坐。”
焦左喜歡這種熱鬧的排場,笑盈盈地走過去,“叔,太豐盛了,我要敞開肚子吃了。”
“隨便吃,吃飽啊。”
小院子里總共擺了四張桌子,八人一桌,大家在聊過去,聊現在,聊未來,一直鬧到了夜深。
李嬸她們說要留下來幫忙收拾,周守林推辭了,“很晚了,先回去吧,這段時間大家出了不少力,回去好好休息。”
李嬸嘆了口氣,“我們也沒幫上什么忙,對了,老周啊,阿彪他們上次去咨詢律師,說咱們手里這些證據告不了寶木集團,寶木集團把宋兆光送進去了,罪就宋兆光一個人頂了。”
周守林擺了擺手安慰她,“別去想這些事了,寶木即使現在能撐得下去,但也過不了多久了,現在跟咱們那個時代不一樣,現在信息發達,大家的眼睛都雪亮著呢,這天底下,哪里還有什么一手遮天的地方啊,好好回家休息吧,孩子們還在玩,等他們好了我一個人收拾。”
李嬸瞧了周清洛一眼,悄聲說“上次我跟你說給清洛介紹對象的事,怎么樣”
周守林看了眼周清洛,又看了眼在他身邊的宋凌,宋凌時不時瞟向他,情不自禁眉眼含笑,而清洛也會回應他,表面一臉嫌棄,但仍忍不住笑彎了眼睛。
這個年紀的人,即使心思再深沉,再善于偽裝和掩飾,眼里還是藏不住喜歡啊。
父母和孩子相遇何嘗不是一種緣分,緣淺則擦肩而過,就像宋凌和嚴笙,緣深則相依為命,就像他和清洛。
短短的一段緣,是該珍惜啊。
他若平安健康心態樂觀懂事孝順,那世俗的眼光又算得上什么呢。
周守林擺了擺手,“孩子的事,隨他去,我們老了,再管他們,他們就該嫌棄我們多嘴多舌了。”
李嬸也回去了,周守林拿了個火爐放在桌子底下,“來,烤烤腳,孩子們,你們聊,我先去休息了。”
焦左有點喝醉了,抓著周守林的手鬼哭狼嚎,“周叔,應該春天把你種在地里,秋天長出好多個周叔,給我們一人分一個,給我們當爸爸,第一個分給宋凌,給宋凌當爸爸。”
周守林樂呵呵道“好好好。”
小慈扒開焦左,“好了,說什么胡話呢,種太陽呢你,讓叔叔睡覺去。”
周清洛忽然想到宋凌生日那天,他還給宋凌唱了種太陽,現在挺焦左這么說,不免有點好笑。
宋凌也想起來了,看著他無聲笑笑,對焦左說“種太陽輪不上你。”
焦左放開周叔,醉醺醺朝他招了招手,“爸,晚安。”
小慈“叔,別在意,他喝醉了就這樣犯渾。”
說到爸爸這個話題,焦左想到宋兆光,就咬牙切齒,“狗娘養的宋兆光,呸,qj犯監獄鄙視鏈底端,宋人渣進去有得他受的,呸,老宋你放心,我已經讓我朋友特別關照他了。”
小慈擰了下他的耳朵,“你好好的,提這晦氣玩意干啥”
焦左“啊啊啊,疼,老婆,我疼。”
“那你能不能閉嘴”
焦左忽然笑嘻嘻地湊過來,賤兮兮地說“讓我閉嘴有且僅有一種方法,你忘了”
小慈頓時羞紅了臉,“焦左你這嘴,現在是不是要縫上了”
焦左神秘兮兮挑了挑眉,拍了拍宋凌肩膀,得意洋洋地說“改天哥們教你。”
“”
焦左憋不住話,“算了,我現在就教你。”
焦左湊到宋凌的耳邊,自以為很低聲說的悄悄話,其實就比正常說話聲音小聲不了多少。
他一臉嫌棄地看著宋凌“你不能太過正經,不能要臉,就像你剛才在車上那樣,捏一捏耳垂碰一碰臉蛋,就差不多了,懂”
周清洛和小慈同時揉了揉額頭。
小慈真的很想把桌子底下的火盆扣到焦左的臉上。
焦左渾然不知,傳道受業上了癮,“閉嘴的方法就是,你就把人按住,然后直接強吻,深吻,掠奪他的空氣,讓他無法呼吸,懂了不”
宋凌“”
小慈“”
周清洛“”原來這個方法是你們朋友圈里廣泛流傳的秘籍。
作者有話要說小宋焦左這個老狗偷學了老子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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