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旅館門緊閉,門上掛出了“店主有事”的牌子。
內部堂內。
一名身穿魔法師袍、看不出實際年歲的男子,翹腿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一杯紅茶,輕輕嗅聞茶香。
他身上戴的飾品不多,但懂行的人就知道,那些飾品都是魔器,男子身上那身衣袍也同樣價值不菲。
可以說這是一名從頭到腳都很精致,充滿低調奢華的人。
兩名仆人立在角落負責侍候。
俞希望站在那名一看就是貴族出身的魔法師面前,低著頭,像是一犯錯的孩子。
“噠。”茶杯底碰到茶托的清脆響聲,卻把俞希望嚇得一抖。
“你說那生做任務去了,不在校”俞時銘不緊不慢地問道。
“是。”俞希望低聲回答。
“也沒能拿到任藥劑”
“是。”
俞時銘抬頭,看著俞希望,微笑道“希望,我對你的期望一直都比對你姐姐高。你的資質也比你姐姐好得多。”
俞希望深深垂著頭。
“沒想到你和你姐姐竟然會逃離家族,跑到這么遠的地方落腳。不過你們也很聰,知道考入隕星魔法校來庇護自己。”
俞時銘帶著笑,可對于俞希望來說,他說出的每一字都像是冰里包著毒液。
“要不是你們堂弟看到你們,我也就和你們完全錯過了。而果沒有發現你們,以及你們販賣的藥劑,我都不知道隕星今年收了一在魔藥煉制方面別杰出的弟子。你姐姐還想隱瞞我,說那些藥劑就是她跟一些藥師徒買的。”
俞時銘冷笑“果隨便一藥師徒就有這樣的水準,我們家培養的那些藥師是不是都該去死一死了不過你姐姐不懂藥劑,她看不出來那些藥劑的殊,我也不會怪她。可她錯就錯在竟然向我、向家族隱瞞那天才生的身份。我問她,她竟然還敢不說。”
俞希望拼命克制才能不把雙手握成拳頭,更克制著不讓恨意流露出來。
俞時銘什么都看出來,但他根本不在乎這對姐妹的情緒,只道“今心愿受到懲罰,這家店鋪也會有家族的人接手。至于你姐姐以后還能不能回來,那就看你了。”
俞希望心充滿痛恨,她們姐妹早就離開家族,這家旅館是她姐姐的全部心血,家族什么都沒有付出,現在卻說奪就奪,真的是跟以前一樣無恥卑鄙。
“三叔爺希望侄孫女做什么”俞希望低聲問。
俞時銘“我要那生制作的更多藥劑,要你帶他來我,但不要驚動你們校的任人。白嗎”
俞希望抬起頭,面色蒼白“那天才生有哥哥,他本人還是今年的新生第三,很受關注。果他失蹤,校不說,他兄長一定會查找。”
“誰說我會讓他失蹤了”俞時銘似乎覺得俞希望的說法很可笑,“我只是讓你帶他來讓我看看,果他確實優秀,我可以考慮收他做一名弟子。比起在校一教授要教導百人,他應該更想找一名老師專門指導他才是。”
俞希望在心冷笑。果真是,你有本事直接上校去找人啊,必偷偷摸摸
“啪”俞希望的臉被打偏,嘴角立刻流出一絲鮮血,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俞時銘像是什么都沒做一樣,淡淡道“我不管你們心里在想什么,最好臉上不要表現出來。”
“我想先到我姐,我要知道她還好好的。”俞希望鼓足勇氣說道。
俞時銘放下茶杯“想到你姐可以,先把那生帶來讓我看看。”
俞希望身體顫抖,那是恨到極點、氣到極點,卻又無法發泄造成的生理震顫。
俞時銘撩起眼皮“你沒聽到嗎還是你希望你姐姐變成一具藥人,或者一具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