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冰城。
何連蓮沒到會被穿著制服的人找上,而且陪同還熟人,就當初給四個孩當主治醫師的茅副主任。
這一行呼啦啦的有七個人,三個制服,三個便衣,還有一個茅副主任。
“大姐,你緊張,我們就來問問,你們對那位神醫還記得多,任何一點細節都可以。另外,我們還見見你兒,了解一下他參加的那個幫會,還有他說的修煉功法。”穿著制服的年輕人客客氣氣地道。
“我們家不攤上了”何連蓮有點緊張,半開玩笑地問。
“沒有沒有。”年輕人忙擺手笑,“大姐,你們真的不用緊張,我們對那位神醫也沒有惡意,其實我們發現了和你兒還有表外甥他們類似的病例,現在就找到這位神醫,請他去。”
年輕人也無奈,他們把醫院附近的攝像都調了,也不知道對方怎么做到的,他們就沒有找到有可能神醫的人。
就好像那位神醫可以自動從監控器材中消失一樣。
他們根據何連蓮帶人進入醫院的時,查到對方那時應該正帶著游客游覽冰城。不管不,他們又去了查了那幾名游客。
他們還找到司機詢問情況,結果司機只記得他和何連蓮帶了幾個起來不凡的客人,但對方到底有幾個人,男女,老,叫什么名字等等,完全不記得。
再找到旅游公司,查他們簽訂的合同,可合同上竟然一片空白。
再查他們留下的身份證記錄,同樣消失了。
最后又轉賬記錄,偏偏人家都現金交易。
其實茅副主任和王葉交換了微信號,但他把這忘了,也壓根沒起來要從微信通訊錄去找神醫。
“其他地方也有類似的病情發生也因為那個游戲嗎還因為那個幫會給出的功法”何連蓮連聲問,還恨恨地道“這上不應該有人管管不說那個游戲,那個幫會顯然有問題,傳授能讓人出問題的功法,還通過這種功法斂財,這不邪惡教派嗎”
“的,您我們出現在這,就知道這上已經在查在管,那個幫會現在已經被控制起來,不過被他們所害的人不,現在我們迫切希望找到那位神醫。”
何連蓮為難地道“我真的不記得了,那神醫真的神。嗐,你我說的這什么話,我不宣傳封建迷信哈,我就覺得人家大概用了什么催眠手法。”
年輕人笑起來,還對何連蓮豎起大拇指“大姐覺悟高,確實,我們也懷疑對方不但神醫,也催眠高手。”
不過對方連機器也能催眠這就不用說了。
“我不起來詳細經過了,但我那位堂嬸曾跟我說過一段奇怪的話。”何連蓮猶豫了一下,覺得那段話不好說出口,特怪。
七個來客全都精神一振,一起向何連蓮。
年輕人更安撫地道“大姐,您慢慢說,不用擔,什么奇怪的話,咱們都能接受。”
何連蓮遲疑道“我堂嬸說,記得那個神醫跟說,如果要幾個孩覺醒異能”
七個人,齊齊抽了一口冷氣,尤其除了茅副主任的六個人,那眼睛都要冒出光來了。
年輕人咕咚咽了口口水“大姐,繼續說啊。”
何連蓮見來客們似乎并沒有嘲笑的意思,這才往下說道“就上游戲的交易行掛單,單要注明金手鐲幾個字,而一支幫助覺醒異能的藥劑只要十萬塊。”
何連蓮不好意思地摳手指甲“我也不知道我堂嬸怎么會跟我說出這么一段話,說其他都不記得了,就這段話記得特清楚。”
“嚇”來人中有人吸氣,貌似激動,又貌似不可置信。
“姐,請問您堂嬸家在哪”年輕人笑容滿、特熱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