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好多人都圍在那里,警察一到,村民趕緊讓開一條通道。
冷面刑警看到坐在地上不住尖叫還在瑟瑟發抖的四個女孩,當即皺起眉頭。
幾個女孩全都濕漉漉的,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更像是剛剛解凍,渾身都散發著寒氣,臉和皮膚都凍得青紫。
她們更滿臉恐懼,哪怕周圍都是人,她們仍舊恐懼地不住尖叫,嗓子都嘶啞了還不停止。
這種情況也沒辦法問話。
聯絡員過來不住安慰她們,但她們像是什么都沒聽見一樣,眼里涌出淚水。
姚浩他們也跑來了,擠進人群一看,當即叫道“費千金,魏玲琳,是你們”
四個女孩正是之前的失蹤女大學生。
她們突然消失,現在又突然出現。
而在羅荒村,因為違反村里規矩而失蹤的人再次出現還是第一次。
村民圍著女孩們看,議論紛紛,可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安慰和碰觸她們,看她們的眼神更像是在警惕什么。
姚浩他們看在同胞份上,不可能不管她們。
警察也當即請當地人幫忙,帶她們去酒館更換衣服。
當地人不愿意,還是大胡子老村長走出來,讓酒館老板娘開一個客房,由警察和姚浩他們把女孩送回客房洗個熱水澡再換上干燥衣服。
女孩們的行李還在,倒是不用村民們支援衣服。
來的警察中幸好還有一名女警,由她全程陪同幾個女孩,并把她們換下來的衣服作為證據收集,同時初步查驗幾個女孩身上有無傷痕和虐待痕跡等等。
一通忙亂后,刑警們就在女孩們的隔壁房間搞了個臨時辦公室。
等到幾個女孩全部收拾好,她們也像是終于知道自己安全了,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冷面刑警就帶著聯絡員去找她們問話,因為怕嚇到她們,還帶上了姚浩。
魏玲琳是四個女孩中失蹤最早的一個,她的膽子反而是女孩中最大的一個,也是最快鎮定下來的一個。
“我睡著后聽到有人呼喚我,像是我媽媽,我當時睡得迷迷糊糊,就起來了,去給我媽開門,然后我聽到我媽在后院那邊喊我,我也沒多想,又去后院開門。”
“你當時不覺得古怪嗎你母親怎么可能突然跑到這里來”刑警問。
“我當時就像是被魘住了,根本想不到太多。”
“途中你有看到其他人嗎”
魏玲琳搖頭“沒有,我當時應該是處在一種夢游狀態,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有沒有人。”
“你打開后院門后,又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走出后院,順著聲音喊我的方向一直走,等我媽喊我的聲音消失,我就突然清醒過來,但那時我已經待在一個非常黑暗寒冷的地方。”魏玲琳回憶時還在發抖,眼睛里滿是恐懼。
她還抬起手,抱住耳朵,痛苦地道“之后我一直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話,他們不停地說我壞話,有我認識的聲音,有我不認識的聲音,他們都在背著我說我的壞話,很多很多非常多,他們有的人在嘲笑我,有的在痛罵我,有的在鄙視我,有的就是說閑話”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在別人眼中是那個樣子,我也才知道原來別人在背后都是怎么說我,我很痛苦很難過,我大聲喊叫,但沒有人聽到我的求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