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嘴角揚起,“特別好”
沈辭忍不住笑,“那我們繼續。”
“好”
陳翎遠遠看著他們父子,啟善和方嬤嬤就在身后。
方嬤嬤笑道,“陛下怎么今日有時間。”
陳翎應道,“念叨了好久,要同沈辭一道騎馬,朕來看看。”
方嬤嬤嘆道,“殿下整個人都高興得不行,這嘴角就沒掉下來過,一直揚著。”
啟善也道,“陛下再看一會兒”
陳翎搖頭,“不了,還有些事兒,方嬤嬤,替朕看著。”
“是”方嬤嬤應聲。
陳翎轉身,她今日是有很多事情,但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沈辭和他,行出不遠,陳翎又駐足,回頭望了望,剛好見沈辭在看她。
見她轉身看過來,沈辭不由笑了笑。
她亦莞爾。
稍許,不過四目相視,眸間一笑的功夫,她轉身回麗和殿,他繼續陪著阿念。
阿念口中“咯咯咯”的歡笑聲好似讓人去了疲憊。
黃昏前后,沈辭去了玉蘭閣。
今日戴景杰生辰,約得都是禁軍中的將領,他是頭兒,他自然要去,只是從宮中出來得晚,到的時候,已經酒過三巡,都是禁軍中的將領,人人都要他罰杯,他不好推脫,接連被灌了好多杯,都喝得有些急,到最后,都喝高興了,都拿得的小酒壇子。
戴景杰做東,敬他敬得最厲害,他喝得最多。
中途離席透透氣,許久了還沒回來。
雖然玉蘭閣內不會出什么事,但沈辭心細,也離了閣間去尋他。
見他一人在露臺一側吐。
今日都喝高了,也沒人照應,沈辭上前,“沒事吧。”
戴景杰一面搖頭,又繼續。
好在沈辭在。
冬日里,露臺處的人很少,沈辭一直陪著他,稍許,才聽三四人在露臺另一側說話。
因為背著光,誰都看不清誰,沈辭起初也沒在意,后來才依稀聽到對方的聲音,“聽說了嗎,沈自安像是同天子有些親近。”
沈辭愣住。
另一人道,“你小聲些,口無遮攔的。”
都沾了酒氣,說話也肆無忌憚,“怕什么,就是他沈辭在,也沒什么不好說的,龍床只怕都爬過了,還怕這些啊”
“我倒是聽人說,太子同沈辭長得像”
早前那人道,“那還不好猜,要么天子比照沈辭找了女人,要么比照女人找了沈辭,你猜是哪種”
幾人哄笑。
沈辭面色慢慢沉了下去。
“人沈辭救過天子,是天子跟前的紅人,天子后宮空置那么久,眼下有人怎么了”
周圍的哄笑聲再起。
“沈辭也愿意”
“我看早前在東宮的時候,沈辭同天子就不清不楚的,說不好是那個就攪在一處了;要么,就是立城四年呆怕了,回來找天子認個錯,這不,禁軍統領舒舒服服做著”
“也是,人有本事,能將天子伺候舒坦了,到眼下不是也沒娶妻嗎”
“嗐,這怎么娶啊天子的人,給天子添堵嗎”
周圍哄笑聲中,戴景杰應是方才正好吐完,聽到了后幾句,頓時就惱了,“我艸你大爺的老子不揍死你們幾個你們幾個他媽的活膩了連頭兒的謠都敢造老子不揍死你丫的”
事出突然,沈辭還未反應過來,戴景杰已經沖上去揍人了
早前那幾人還沒反應過來是誰,但見身側的人被按到地上揍開了,被揍的人顯然也喝多了,哪里是戴景杰的對手。
等旁人見是戴景杰,都嚇一跳,戴景杰本來就是個不好惹的,還是禁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