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怎么來了"易芒面露喜悅。
"我聽說你那救命恩人的事情了,刺殺的事情已經查得差不多了,跟你無關。"易越之道。
"那肯定跟我無關的啊,我怎么可能去刺殺皇兄嘛,不過父皇肯定也是知道的,我這些日子倒是也沒吃什么苦頭,就是不知道白家妹妹最近怎么樣了,我之前想去見她來著,但是她易芒說道這里突然停住了嘴,似乎意識到自己不能多說了,畢竟事關對方的名節。
白蓮的偽裝并不算好,安樂王發現當時跟在太子身邊的是白蓮也不稀奇。
"在獵場附近也沒什么事情做,我查了你這位救命恩人為何會出現在蒼山,查到了虞部私自販賣山林的事情,我已經將這件事上報給了父皇,處理結果也出來了,你這位救命恩人之后便能回去繼續生活了。"易越之表面上是在對易芒說話,但是眼神時不時落在禮閑身上。
"還不知這位名姓"他問道。
禮閑已經隱約察覺出了不對,這人打量他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件東西,對方似乎是在估摸他的價值。
禮閑這人應該對動物了解得過于深刻,其實對這些王公貴族沒有什么敬畏的感覺,動物屈服于首領是因為對方的強大,他們恐懼這些貴人也是一個道理,因為貴人有更多的人脈和資源,拿走他們的性命也不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當知道了某樣事情的原理之后,很多恐懼和好奇都消失了,就算是知道自己只是個小人物,輕易便會被取走性命,在知道自己無法改變的時候,禮閑也沒太多恐懼心。
總歸只能盡最大的努力罷了。
只是他記得剛剛和安樂王說了自己的情況,安樂王便說了一聲"不用擔心。
現在太子來說的這些話,似乎是佐證了安樂王的那句話。
對方早就知道這一切了或者說是他引導太子去解決的
禮閑覺得自己大概沒猜錯。
"草民姓禮名閑。"他沒有字。
"這次真是多些禮閑救了吾弟性命了。"易越之朝著他點了點頭。
"草民并沒有做什么。"禮閑知道自己可不是什么安樂王的救命恩人,反而是安樂王救了他,甚至還把他從牢里撈了出來,花費了錢財和心力甚至擔著被發現自己不是草包的風險去救好了他。
"對了,吾之前派人去查了禮閑的情況,發現你父母因為劉家的狀告被關押進了衙門,因為是虞部私自買賣導致的,你父母無罪,吾派人前往那邊接到了你父母,如果禮閑你不介意,可以到吾行宮等著,到時候好家人相聚。"易越之表現得相當的親和了。
但是在禮閑看來卻有種在威脅他的感覺,他的目光差點轉移到了安樂王身上,不過即使控制住了。
易芒一聽察覺出了些許不對勁。
畢竟易越之是太子是男主,他完全沒必要去關注禮閑這么一個小人物,他會這般那就說明了一件事情,禮閑肯定是個有名有姓的角色。
易芒又想起了之前看到了易越之和白蓮。
易芒是不知道白蓮的預知夢到底預知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大綱里白蓮依靠自己的預知夢幫助太子找到了無數的人才。
難不成這砍柴夫也是其中一個。
這誰猜得到啊就一個平平無奇的砍柴夫罷了啊
"既然如此,禮閑你跟著皇兄去吧,畢竟家人要緊,你醒來的時候不是還擔心他們嗎,這下不用擔心了。"
禮閑心里一緊。
他知道太子在這里,安樂王一定是不能暴露自己的。
他這般說肯定是在暗示自己,畢竟不能明說。
但是安樂王說"不用太擔心",現在看來太子所做的這一切他都是知曉的,說不定就是他暗示或者引導太子去做的。
太子這樣的人會注意到他這樣一個小人物,必定是因為安樂王讓對方以為自己是一個有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