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里,她的臉都有些扭曲起來。
接著便又想到空知是為了他們才這般,便又有些擔憂空知,給空知寫信“先生放心,先生的一片心意,我們都知道,必然會想辦法救先生。”
看著雙方的來信,空知給他們送去了一樣的信。
“莫要擔憂,等我安排。”
搞完了這一切,空知便望向了夜空中的星星,他能感覺到,最近星象越發詭譎模辯了,是不是王爺即將收尾了。
翌日。
空知換了一聲新衣裳,出了明月樓,拿著告示往宮門口而去。
祭祀大典確定好了時間,宮內也本來就有臺子。
就等著求雨的那一刻了。
易芒在軍營里過得還不錯,不過他自從從劉副將口中知道他們當時去中鐘城內搶官紳富商時看到城內災民不少,幾乎都是等死而已了,便有些坐立不安了。
若是不知道便當沒有這件事了,他是不想多想的,因為知道自己也無法幫到他們,但是若是現在知道了,讓易芒當什么都不知道,他便做不到了。
于是讓劉將軍派人裝成叛軍的人,每天去城里給災民發一些最低保證物資。
起碼要讓人活著吧,活著才有希望,等著這大旱結束了,大家也就有得活了,太子作為男主以后肯定是明君,不管是能活,還能活得很好。
劉副將帶人去做了這件事,回來還和易芒感嘆,有些人大概已經失去活下去的念頭了,這活著跟死了也沒差多少了。
易芒糾結了很久,想起了某個先生,這學醫大概是真的救不了人的,思想上死了,那就真的是死了。
搞得他是沒辦法,用安之先生的昵稱寫起了書來。
易芒沒想到啊,自己還能當小說家了。
他寫得快,寫的也是短篇,幸虧這大邕是有活字印刷術的,所以讓劉將軍帶人幫著刻了一版,印刷著送了出去。
之后易芒還在糾結呢,結果發現外面多了好多人寫這些話本之類的東西,里面的很多觀點很是新穎,甚至有種破除陳舊的感覺。
安之先生作為這次思想啟蒙運動的領頭人,這些書以中鐘為圓心開始朝著四周發散開來。
誰也不知道,這位安之先生,因為看到有別人寫了,便懶得動手了。
說實話,他真不是文學系的,能勉強寫一本嘲諷類的話本已經很不錯了,不過大概也是因為他這文筆不好,寫的就是白話,更加適合傳播了。
而跟隨他寫這類話本的,也全都是用的白話寫的。
除了這件事,還需要提起的,就是易芒寫完話本不久吧。
云南青就衣衫襤褸的回來了,據他所說,自然是歷經磨難這才逃了出來的。
反正易芒是一點都不覺得驚訝,禮閑可是太子的人,云南青也是,自然是不可能不放他回來的。
等著云南青回來了,易芒便假惺惺前去安慰了一番。
之后又過了一段時間。
他本以為大概是沒什么事情了,卻突然接到了來自白蓮的信,而且這信的來處居然和當初送石頭來的是一個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