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和裕童心頓起,土系異能自指尖溢出,蔣弘方腳下忽然一滯,似有千斤重量拖住,心中咯噔一下莫非我碰到了鬼他抬起右腳,使勁一拔,努力跟這股莫名其妙的力道對抗。
束縛之力忽然消失,措不及防的蔣弘方一個閃神,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
“哈哈哈哈”旁人看他在冰冷的水泥地面掙扎,模樣著實可笑,都忍不住笑起來。
蔣弘方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這才發現金邊眼鏡摔不見了,慌得蹲了下來,在地上摸索“眼鏡,我的眼鏡呢”
這場景給了林滿慧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略一回想,啊想起來了,她曾經用木系異能催生牽牛花藤,絆了任斯年一跤,當年他也是在地上到處摸眼鏡。
想到那催生瘋長的牽牛花藤,林滿慧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眼眸亮如繁星“我有一個好主意”
林景嚴最服氣小妹,林家越過越好,都靠小妹這小腦袋瓜子。滿慧、滿慧,家中最小的果然是最聰明的那一個。一聽到林滿慧說有了主意,剛才還有點忐忑的林景嚴頓時就一身輕松“什么好主意”
林滿慧抿著嘴笑“咱們先別急著吃飯,先到外面去找點野生的植物,給下午的作品做點準備。”
易和裕原本也有此意,當時便點頭說好。
三人一起走出展館,發現蔣弘方在后面遠遠綴著,似乎是在跟蹤他們,估計是想提前搞清楚他們的計劃與安排。
林滿慧皺了皺鼻子,引著易和裕、林景嚴繞著展覽館走了一個大圈。大太陽底下,有她的冰冷寒氣籠罩,三人清涼無汗、舒暢無比,可是蔣弘方在后面卻苦不堪言。
八月的羊城,盛夏,正午。毫無遮擋走下來,汗流浹背、面紅耳赤、口干舌燥蔣弘方此刻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熱。
前面那三個為什么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恨
看蔣弘方已經折騰得夠嗆,三個人這才笑嘻嘻走進一家腸粉店,悠哉哉點了叉燒腸粉、牛肉腸粉、鮮蝦腸粉、艇仔粥。
蔣弘方跟了半天,看他們有說有笑吃得挺開心,氣得直跺腳,轉身就走了,一邊走還一邊罵連松永秀先生都開始準備插花材料了,他們三個倒是悠閑,一點也不慌。等下看你們拿什么作品和我們比,肯定輸定了
一想到吉野先生對自己許下的承諾,他就有些興奮。
吉野川說如果贏了,看著華國人在自己面前鞠躬道歉、恭敬奉茶,那就是為國爭光立馬給蔣弘方提一級,負責整個華南地區的進口貿易,工資也將漲一倍。
整個華南地區的進口貿易,這里面有多大油水
越想越得意,蔣弘方連暑熱都顧不上,趕緊回場館的貴賓休息室復命那三個純粹就是年少無知、意氣用事,轉了一大圈,啥也沒準備,光知道吃。
你別說,作為一個資深的羊城人,看到外層薄韌、潔白如玉、口感嫩滑的腸粉,薄薄的一層醬汁澆上來,口水直流哇松“什么好主意”
林滿慧抿著嘴笑“咱們先別急著吃飯,先到外面去找點野生的植物,給下午的作品做點準備。”
易和裕原本也有此意,當時便點頭說好。
三人一起走出展館,發現蔣弘方在后面遠遠綴著,似乎是在跟蹤他們,估計是想提前搞清楚他們的計劃與安排。
林滿慧皺了皺鼻子,引著易和裕、林景嚴繞著展覽館走了一個大圈。大太陽底下,有她的冰冷寒氣籠罩,三人清涼無汗、舒暢無比,可是蔣弘方在后面卻苦不堪言。
八月的羊城,盛夏,正午。毫無遮擋走下來,汗流浹背、面紅耳赤、口干舌燥蔣弘方此刻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