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方桌分列東、西兩方,和景公司在東、幽谷花社在西。中間是一排蓋著紅布的長桌,上面擺著名牌,算是裁判席位。
舞臺下方已經站滿了觀眾,都是準備看熱鬧的。泥哄國人對花道十分自信,自認為是本國傳承,把它與茶道、書道相提并論。但在華國人看來,這些都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只不過被你們學過去了而已,得意個什么勁
現在終于有人敢向泥哄國人挑戰,挑戰的還是他們最得意的花道,多么鼓舞人心
上午爭執的時候,華國人就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開始論道。雖然被領導強行拖到下午,但熱情不減。每個展區只留下一人守攤,其余都涌了過來。
“來了來了”
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人群散開讓出一條路。
林滿慧、易和裕、林景嚴一起走上舞臺。易和裕捧著大方花盆,林景嚴捧著一株蓮瓣蘭,林滿慧手執著幾株野草、一根牽牛花藤。
比賽要求現場完成作品,因此他們只能將原材料帶到舞臺上來。
蓮瓣蘭是那盆“雪蓮”,素心蘭,葉片油綠細長,花朵雪白無瑕、秀麗清雅,難得的是花開三枝,并肩而立。
放在一大堆精品蘭花之中,這盆蓮瓣蘭并不算出彩,但現在單獨捧出來,眾人才發現它的好處美麗而不張揚、素凈卻不冷清。
底下人在議論。
“用這盆蘭花論道嗎好看是好看,可是一盆花撐不起那個氣場啊。”
“你看那邊小鬼子準備的材料,感覺他要放大招。”
“可不是我怎么有點擔心”
西邊方桌旁,松永秀焚起一爐香,凈手、靜心,麻料夏衣寬松而舒適,他緩緩坐下,閉目凝神。
一番形式下來,儀式感滿滿,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景嚴聽這小鬼子越說越不像話,老大一把年紀了還來說這些騷話,真不要臉。可人家是外賓,又馬上要搭臺比賽,還真不好動手揍,只得抬手將他往外推,惱怒地說“滾莫來惹我妹,如果放在以前,就得治你一個流氓罪。”
易和裕更是聽著腦仁疼,千里有緣來相會尊貴的師父竟然被這個小鬼子占了便宜
松永先生,請你自重
他抬眸盯著松永秀,目光中帶著威壓。土系異能者以穩定與力量著稱,松永秀哪里承受得住連退幾步,額頭有冷汗冒出,匆匆離去。
兩點,論道開始。
和景公司一方、幽谷花社一方。
會場一區正對著大門,視線非常好,正中央有一處舞臺,用于發布推廣、領導致辭,現在已經按照比賽形式布置好。
兩張方桌分列東、西兩方,和景公司在東、幽谷花社在西。中間是一排蓋著紅布的長桌,上面擺著名牌,算是裁判席位。
舞臺下方已經站滿了觀眾,都是準備看熱鬧的。泥哄國人對花道十分自信,自認為是本國傳承,把它與茶道、書道相提并論。但在華國人看來,這些都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只不過被你們學過去了而已,得意個什么勁
現在終于有人敢向泥哄國人挑戰,挑戰的還是他們最得意的花道,多么鼓舞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