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思考今后的發展,我一晚上都沒睡好,早上起來哈欠連天。去敲隔壁房門準備和現有的唯一卡面商討商討以后的發展路線,卻發現隔壁沒人。
正準備打電話給太宰治問問他去哪了,方不方便討論一下,摸出手機才想起我還沒存對方的號碼。
說起來卡牌身上,會有電話嗎
我嘆了口氣,點開了系統的地圖。原本只是想看看哪里適合作為三刻構想領地設置點,結果突然發現代表太宰治的點跟附近的一條河流重合了。
“”
糟、糟糕這家伙不會一大早就投水去了吧
我沒敢多猶豫,拿起鑰匙和錢包就沖了出去。
希望他還沒被警察打撈到,最后要我去警視廳撈人
河岸邊,被警方圍起來的封鎖線里,拉著網打撈起兩個人的警察瞳孔地震“有、有兩個被害者”
沿著之前的線索找過來的警察都忍不住吃了一驚。
一個小孩趁著大人們沒注意,湊過去看了一下被平放在地上的兩個人,忽然指著其中一個說道“這個人還活著”
警方的封鎖線里沒穿警服的幾個人中,一個小胡子中年人拎起小孩就斥道“你這小鬼又來現場搗亂”
在警察給活著的那個做急救的時候,小孩手舞足蹈地在中年人手上掙扎“我才沒有搗亂”
活著的那個吐出幾口水,很沒精神地睜開眼,給他做急救的警察臉上一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被他救起來的人撇過臉嘁了一聲。
警察露到一半的笑僵在臉上,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嘁”
男人像是沒看到他震驚的臉色,自顧自地站了起來,拉起衣角擰衣服上的水,嘴里還在抱怨“又失敗了啊”
說著他側頭看了一下自己腳邊的尸體,又接著抱怨“真是的,害我失敗就算了,我可不想跟男人一起殉情啊。”
“殉、殉情”因為受到巨大精神沖擊的警察一時間忘了站起來,蹲在他旁邊一臉空白地重復著。
“你這家伙,純粹就是來搗亂的吧”那個中年小胡子男人又說話了。
在場官職最高的胖警官目暮警部打了個合場“先別吵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兇手的問題。”
小胡子中年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趕忙指著封鎖線里的另一個非警方人員說道“尸體已經在這兒了,只要檢查一下尸體上的痕跡,就能確認犯罪手法和兇器,還不承認你的罪行嗎”
也許墨菲定律是真實存在的,我到達太宰治的定位點附近的時候,只看到了定位點被前方的警察包圍在河岸邊。
我的腦袋里被問號刷了屏。
難不成是太宰治自殺被警察撈起來了嗎
我忙不迭湊上前在警方的封鎖線外停下,封鎖線內,那個我眼熟的男人一身濕淋淋的,一臉不開心地擰自己衣服上的水,他的腳邊躺著一具泡得浮腫的尸體。
我“”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是想到太宰治可能是跟那具尸體一起被打撈上來的,我就有點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