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3a最棒的還是勇利「yuri」,”堅持認為自己熟悉的勇利才是最好的迪蘭開口反駁道,“勇利的阿克塞跳一直都非常出名的。”
“yuri”蘭加重復了一下迪蘭剛才說的名字,然后抬頭看了一眼電視。那上面寫著的選手名字同樣也是寫著「yuri」,這讓他有些不明所以的歪了歪頭,看著自己的朋友。
“說的是日本的勝生勇利,”迪蘭看出了蘭加想表達的話,解釋道,“同樣,也將是我以后的教練。”
金發的小少年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略帶興奮的舉起雙手宣布了這次來馳河家的來意,“我馬上,就要去日本訓練啦”
所以這次過來是為了告別的。
“這孩子超級憧憬勇利的,當年選擇滑冰有很大原因也是因為他。”美惠想起九年多快十年前那會,那次她帶著只有三歲的小迪蘭去冰場將剛到這里沒多久,還沒有車的勇利接回來后,路都還沒怎么走得穩的孩子想她提出想要學滑冰的要求。
“啊”沒想到這次到來是朋友跟自己告別的蘭加愣了愣,“那之后,還會回來嗎”
迪蘭跟他認識大概有三四年,這些年來雖然不是說每天都會玩耍見面,但是一臉周見一次還是會的。
這讓他沒想到,像剛才那樣在雪山腳玩鬧,可能是最后一次。
“唔”這讓迪蘭有些不好解釋,底特律的治安環境越來越糟糕,而且聽過來前媽媽的話也找到了新的工作,之后不久也會搬出去。
所以很有可能,他不會再回來底特律定居了。
于是他將求救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加拿大大叔。
“一年這么長時間總會有時間放假看我們的,”強壯的白人大叔笑著伸手去揉兩個小孩的腦袋,用幾乎將兩人擼禿的手勁笑道,“既然是迪蘭最憧憬的選手,那就應該是最好的教練,好好訓練吧。”
“嗯有時間我會回來玩的,”迪蘭重重的點了點頭承諾道。這時回到家后在狗窩旁吃晚飯碗的阿拉斯加吃飽了,吧嗒吧嗒的踩著肉墊蹭過來,被迪蘭一把抓住狗頭掐住臉頰,“說起來小時候我聽勇利說過,他們家也有一直狗來著,好像叫做維克托”
躲開大狗想要伸出舌頭去添自己臉頰的行為,迪蘭往后仰了下看向蘭加,“等我過去之后,把那只狗的照片發給你看吧。”
他只有小時候在勇利的手機屏保那里見過那只狗的小時候樣子,是一只貴賓犬,具體的體型大小他就不清楚了。
不過這句話表達的潛在意思是,就算他到了日本,也還會繼續維持手機上面的聯系的。
“那我等著在錦標賽上面看到你。”直白的蘭加直接將訓練加油轉變為這樣的,更加直白的話語。
“錦標賽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呢,但是幾個月后大獎賽我會出現的”迪蘭扯了扯唇角,對好友完全不熟悉賽制而感到無奈。
都是世界級別的比賽,在蘭加眼里應該差不多。
“哦,”果然,對方完全沒有發現任何不妥。
他將被迪蘭捏臉頰委屈得嗚嗚叫的大狗解救出來,擼了下它的狗頭當做安慰,“那今晚,過夜嗎”
三月底還沒到四月份,無論是溫莎市還是底特律的天都黑得早,并且溫差也非常大。等他們吃完晚飯后,窗戶的玻璃早就因為內外溫差蒙上一層白霧。
兩個半大的少年馬上就要分開到地球的兩端了,這一晚聚一起睡一覺聊聊天這個提議非常的吸引人。
自己也很希望能夠留下來的迪蘭,馬上轉頭去看自己的母親美惠。她是負責開車過來的人,所以她才有話語權。
但是撒一下嬌還是可以的。
他伸手抱住好友家的大狗,將自己的下巴擱在它的毛絨絨腦袋上壓下狗的一邊耳朵,直勾勾的看著美惠“回去都很晚了,而且天越黑底特律的環境就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