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長谷津
留下自認為帥氣的一句話后,迪蘭就推著那三個疊起來比他要大只的行李箱,重新回到機場內。
就在他再次把行李箱都托運掉,瞬間感覺渾身輕松的時候,因為長谷津那邊實在是圍在外面太久,所以維克托決定出去接受一下采訪,將之后的婚禮計劃公布出去。
“嗯,雖然今天是愚人節,但并沒有騙人哦。婚禮其實一直都在準備的了,具體是不打算讓媒體參加。”臉上帶著完美微笑,卻沒有展露出心形嘴的銀發青年側了下頭,看向另一個將麥克風懟到他面前的記者,回答他提出的問題,“孩子的話確實是有的,一個很可愛的男孩。”
偷摸從屋子跑出來準備去接人的勇利,聽到維克托的描述后滑下一滴冷汗。看來對方還是理所當然的,將被一之瀨美惠女士拜托交給他的迪蘭,當成了他們倆的孩子。
但很顯然,這并不是一個很好的,打斷對方的時機。所以勇利并沒有管對方這次在記者前的言論,依舊蹲著身子走出了溫泉旅館。
希望迪蘭找對過來的路才行。
確定將所有記者的喧鬧都遠離了后,勇利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給兩個小時前那五個沒接電話回撥過去,“喂迪蘭嗎你現在到哪里了,我可以過去接你。”
“馬上就要上飛機了,”站在登機口前,看著已經陸續有人排起來的隊伍,迪蘭也跟著走上前對著電話說道,“說是一個半小時到福岡。”
說罷還抬頭看頂上的大屏幕,確認了一下自己說得對不對。
“啊看樣子路線是正確的。”終于可以放下心的勇利舒了口氣,“那我去福岡機場接你,到了后不要亂跑。”
“嗯”
心想著要不是被白晾在機場兩個小時,他才不會想辦法自己過來的迪蘭,發出上聲調的鼻音,但想想后還是沒有將這個吐槽說出來,轉而淺淺的應了一聲,“嗯。”
然后就借著要登機關機之類的話,將電話掛斷了。
這是的接機倒是比幾個小時前在東京的那一次順利多了。在迪蘭剛下飛機沒多久,將自己的托運行李從轉盤上拖到推車上的時候,他就遠遠的看到了裹得嚴實,口罩眼鏡一點都沒有少的未來教練。
經過中午那三個多月小時在東京的折騰,迪蘭到達北九州這邊的時候早就已經過了預計到達的下午,晚上七八點都過了早春的日落時間。
“抱歉,中午的時候出了意外,家里那邊完全被記者圍起來了還不知道等下回去后,他們還在不在。”勝生勇利同樣也看到了要接的人。
這幾年雖然有郵件聯系過,但由于少年組的比賽幾乎完全是和他成年組等級的比賽分開的,他也很久沒有見過迪蘭了。
曾經他第一年去美國留學的時候,看到的走路還磕磕絆絆的大寶寶,現在只比自己矮一個頭了。
“記者,是因為之前的比賽嗎。”推著行李推車的金發少年快步的走到勇利身邊,發現對方遮得嚴實根本沒辦法貼面禮打招呼之后,只能將手中的行李分一部分過去,跟著對方并行往停車場的方向走著。
“還沒有祝賀來著。勇利,恭喜你獲得了世錦賽的金牌。”
原本他當時是看完比賽想要跟勇利說的,然而下一步卻被記者會上的退役消息耽誤了,直到現在才說出口。
說完這個之后,他向兩邊看了看,發現都沒有人后,偷偷的將金色的腦袋往勇利的手臂上用力的蹭了一下。
也不管這一蹭讓靜電將他的頭發支棱了起來,一點沒有他以前少年組拿到金牌時候擺出來的,面對采訪時候的清冷樣子。
這是他在勇利在底特律的五年期間,他經常對對方做的動作。長時間的趕路已經讓他很累了,而且除了在飛機上吃的那餐,他過來了之后就沒有再吃東西。
勇利看出了他撒嬌底下略帶疲憊的反應,隨手擼了下少年的頭發“我開了利也爸爸的車過來,你可以在車上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