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剛才在公寓外面打電話的主要內容,他打了好幾個心理咨詢醫生的預約電話,預約到最近的時間,在他們回去長谷津之前給迪蘭看一下。
“嗯,找醫生辛苦了,維克托。”想也知道在這么急得時間內,成功預約到醫生是非常麻煩得事情,但心理干涉這種治療,最好還是盡快比較好,所以兩人都在盡全力的找能夠接診的醫生。
勇利伸手去撈了一把已經吃完了第一顆潤喉糖,伸手又要拆第二顆來吃得少年,“走吧,收拾一下我們就準備出發了。”
去醫院一般由家人陪同去的,所以尤里就留在了公寓,被維勇兩人拜托煮粥,以及屬于他自己吃的運動員餐。
為了少年的心情考慮,他煮出來的運動餐,還得在他們回來之前獨自吃完。
從心理醫生得診療室出來后,兩位初次成為家長就成為一個十三歲孩子父親的維勇二人長舒一口氣。
醫生給出的結論是迪蘭的心理很健康,劫持事件并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心理陰影,只不過現在可能是因為孩子的喉嚨不舒服,讓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但那應該隨著過幾天傷康復了,就沒事了。
“那過幾天我們帶點禮物,去拜訪那位救了迪蘭的女孩子的家里吧。”從醫院出來心情輕松了許多的維克托提議道,“但這兩天為了小迪蘭的心情,我們吃和兒子一樣的菜譜好了”
“”
被教練及監護人們當著面再一次叫了兒子的迪蘭還是沒出聲,默默伸手從勇利口袋拿出一顆潤喉糖吃。
那是勇利發現他吃完后不肯停下來繼續吃下一顆的時候,他就把所有的都收起來了。
“有點不習慣啊,小迪蘭那么安靜的樣子。”沒有接到回應的銀發青年低頭看了一眼少年,雖然迪蘭平時也不是熱衷于聊天的性格,但也不會完全不搭話的。
他又彎腰湊過去迪蘭面前,試圖逗他開心一點,“想要背嗎兒子”
他們現在所呆的地方是東京,繁華程度和行人的數量都比長谷津要多許多,迪蘭是不會肯在眾人的圍觀下要背的,而且維克托的銀色頭發那么明顯,可以想象要是維克托將他背會公寓的話,明天推特的頭條是什么了。
“不要鬧他了,維克托。”勇利也無奈的看向自己的戀人,“迪蘭不舒服就讓他安靜的待幾天吧。”
“唔,好吧。”俄羅斯青年最后的語氣,還是有點遺憾的。
他只是想讓孩子心情好一點而已。
就如之前一聲說的那樣,迪蘭脖子上的掐痕在第三天的時候,就已經但淡得幾乎看不出來了。不過伴隨而來的,是他怎么都止不住的咳嗽聲。
而且由于很大部分的止咳藥都是運動員慎用的,就算現在還不到賽季,迪蘭也沒有再去醫院開。
因為他的這個咳嗽,這兩天不僅是他沒有辦法睡好,家里的其他三位青年也被他在半夜吵醒了很多次,畢竟這個東京的二室公寓挺小,就算隔音再好在這么近的空間里,還是會聽到的。
就連從一開始和勇利一起養孩子興致最高的維克托,也因為迪蘭的咳嗽,搞得開始抱怨養孩子怎么那么難之類的話起來。
當然,這個話他們沒有在迪蘭面前說,畢竟少年已經生病了就很難受了的而且這也算是他被帶到勝生家里面,一個月生了兩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