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并不是國際賽事,”勇利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將他和維克托一起,給迪蘭報名的比賽說出來,“是日本青年大獎賽選拔資格賽。”
顧名思義,是日本國內級別的比賽,專門確定isu青年組大獎賽參賽資格的比賽。
“嗯”迪蘭皺起眉,“難道我沒有拿到青年組的推薦名額嗎”
青年組的大獎賽參賽資格,到目前為止都還保持著有國內滑聯向國際滑聯推薦的模式,具體推薦人選是由選手的上一個賽季表現,世界排名之類的因素決定的。
迪蘭是從今年開始,從高級少年組升級到青年組。雖然說第一年升組排名不會太高,但是因為他在少年組的時候獲得過不少獎項的金牌。
其中還有好幾個新手組含金量很高的國際賽事龍獎杯,北威爾杯的金牌,以及去年開始對isu其他國際選手開放的,大洋洲國際新手花樣滑冰比賽注的金牌。
他還以為這樣的成績,升組之后能夠直接獲得兩場大獎杯分站賽的推薦名額的。
“其實是有推薦的。”維克托點了點頭,“少年組的金牌,按道理升組后能夠獲得一場分站賽的推薦,但想要進入總決賽的話,需要參加兩場分站賽。因為我們實在找不到一場比那個預賽更好的,給你熟悉青年組賽制的練手比賽了。”
于是他們倆在看到七月底會開一場日本國內級的比賽之后,就直接給孩子報了名。
“那高級組呢”得知自己只剩下兩個多月練習,就要開始自己的第一場比賽的迪蘭,不甘心的詢問在場另外一位需要比賽的選手的信息,“尤拉奇卡的第一場比賽在什么時候”
“十月底。”尤里將比迪蘭多將近三個月的練習時間說出來,好笑的看著少年一副氣得扁嘴的表情,“而且因為我的排名,我的第一場就是大獎賽分站賽。”
又非常巧合的,今年的大獎賽第一場是在莫斯科舉辦的俄羅斯分站賽,作為東道主選手肯定要參加的他,已經確定了第一場比賽的時間了。
“尤拉奇卡是回去圣彼得堡之后開始合樂,我是要再練習幾天后合樂。”迪蘭小聲碎碎念的窩在一旁,算計自己和對方的剩余時間,“也就是說尤拉奇卡合樂后的練習,比我多了三個月的時間。”
“但我的編排難度,比你的高了不止一點好嗎。”金發起身離開自己的行李箱,走到迪蘭身邊,對于剛才對方趕他回俄羅斯的語氣而用力的揉他的頭,現在這個小鬼已經洗完澡一聲干爽了,所以頭發的手感也是最好擼的,“與其在這里糾結這一點,你還不如想想怎么在七月底來個開門紅吧”
他看這對笨蛋夫夫完全沒有公開迪蘭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學生的意思,他都可以預想到等他預選賽出場的時候,眾人看到他的兩位教練,會是怎么樣的表情。
五月初的時候,尤里按照著自己的時間表那樣,回到了俄羅斯的圣彼得堡那邊,結束了自己休賽期在長谷津的度假。迪蘭還是花了兩三天才完全習慣,維勇兩人會在早上六點多起來陪他一起跑步的日常。
原本說是勇利陪著他就可以的,結果銀發的俄羅斯教練,自發的也加入了進來。
只不他不負責跑步,跑步的只有他和需要減肥的勇利,維克托只是騎著自行車,遛著馬卡欽跟在后面。每天當迪蘭跑到累了,也就是距離目標還剩幾百米的時候,他就會在后面叫著趕他。
從另外一種程度上來說,算是推著迪蘭跑完全程來鍛練體力。
五月每天的清晨,隨著夏季的逐漸靠近,日出時間變早,他們一家三人經常伴隨著太陽從東邊的地平線出現,沿著海灣的人行道晨跑。
維克托悠閑的騎著自行車,看著前方一大一小的背影有些感慨這里的風景是和五年前,他宣布退役剛來到長谷津的時候是一樣的,但是那時候沒有這么一只小的棉花糖陪著。
他再一次感覺到了,以及平淡生活ive中的愛情ove真的是神奇的存在。
這個月還發生了一件可能有點嚴重的,關于迪蘭的事情他參加了市立中學的第一次期中考,并且被叫家長了。
理由是嚴重偏科。
各科中英語由于之前的生活環境所以是滿分,理科的各種雖然不高但也還行,問題就是國文和歷史之類的他以前沒有學過的科目,都是在及格線四十分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