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休息區通道回到冰場,迪蘭又將剛才的話和維克托一模一樣的重復了一遍,然后接收到對方和勇利一樣的要求。
不可以上四周跳。
迪蘭再一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之前已經答應了勇利了。
而在教導迪蘭之前已經帶領過一個學生的俄羅斯籍教練,馬上看出來迪蘭淡漠表情后邊的那一點點的異樣。
和五年前那位突然就在賽場上跳出4f的小豬豬,他上場前的樣子一模一樣。
真的每次都會發現一點,這個孩子和勇利的相似度啊
“迪蘭,”他嘆了口氣彎下腰,面對著這個正式進入成長期,從過來的幾個月就長高了幾厘米的金發孩子,“一套節目的構成,不僅僅只有讓人驚艷的四周跳,相信我們,這是最適合海の子的構成。”
“嗯,我懂。”迪蘭點了點頭,有些不明白為什么維克托突然這么說。
“我們會慢慢等你長大,然后在最適合你的時候,為你準備讓世界驚艷的四周跳的。”銀發青年給少年整理了一下他的金發,拿出發蠟遞給勇利,讓他幫忙給孩子將頭發全部往后梳起,“但是在那之前,我們都要保證你不能夠受傷,知道了嗎”
花樣滑冰是一項非常優美的競技,同樣也是一項非常危險的競技。
在這個冰場上面曾經有過無數個在青年組綻放的天才,但很多的他們都如同曇花一現那般,那是維克托最不希望,發生在他和勇利的孩子身上的事情。
他們家的棉花糖就應該,有著比他們兩個都要長的競技生涯,有著在他們兩個結合起來都要優秀的技術,永遠都不要被傷痛纏上才對。
“知道了。”迪蘭看著湊近在自己眼前的,維克托的藍寶色一樣的眼眸,小聲的答應了。
直到聽到這一聲應聲,維克托才再一次展開笑顏,做出和勇利一樣的動作伸手給迪蘭整理考斯騰的衣領。
這時冰場上面第三組選手的比賽也已經完畢,清冰機器也清理得差不多了。
“換鞋子吧,準備六分鐘練習了。”勇利打開一直放在維克托身邊的登機箱,將里面的冰鞋拿出來遞給迪蘭。
看著孩子乖巧坐下來換鞋子的時候,所展現出來的金色頭發的發旋,勇利表情柔和了下來,伸手像是以前對待自己的教練那樣,伸手去戳少年的發旋。
迪蘭“”
少年莫名其妙的仰頭看他。
“沒事。”亞裔青年像是安撫戳痛了的孩子那樣,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頂發旋,“走吧,準備上冰了。”
說著他伸手站在少年的隔壁,等著他將冰刀套摘下來給他拿著。
這位在役時期一直以心理狀態不穩定著稱的日本前王牌,突然在迪蘭上冰之前,伸手擁抱了住了少年。
“記住,迪蘭。”勇利拍了下他的背,幾年前會因為一點小事,而賽前心理崩潰頻頻失誤的青年,現在已經完全是一個合格教練的樣子。
他語調認真的說道,“花樣滑冰是自己和自己的比賽,專心看著自己的表演,記住自己想要給我們看到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