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重新抬腳,加快離開賽場的步子。
回到酒店的房間,迪蘭坐到自己的那一個床鋪上時,勇利急忙蹲下身湊近看過去少年的眼睛。
“眼睛還好嗎,”他看著左眼的眼白還是紅了一圈的樣子,表情有些心疼,但在少年忍不住抬手要去揉它的時候,又將它按回去。“我去找找有沒有能用的眼藥水,不要揉它了。”
因為那位攝像師時從兩人的側面拍的,所以正巧是他的側面迪蘭的正面,閃光燈直接命中。
跟在后面進屋的維克托,拉開門口后面的衣柜,將手上自己樣貌的團子玩偶扔進去關上門,又從馬卡欽抽紙盒中抽出兩張餐巾紙,沾濕蹲下去替代找眼藥水的勇利位置,給他擦眼睛。
另一邊勇利翻箱倒柜拿出一瓶自己以前在役時候使用牌子的眼藥水,并且打開說明書看著上面的成分,再次確認了運動員可以使用之后,才來到迪蘭身邊。
“還難受嗎,來滴眼藥水。”說著要跨過蹲在那的維克托,直接要給少年滴。
“唔還好,不用了。”迪蘭按住維克托給他用的浸濕紙巾,另一只手推開了勇利遞給他的眼藥水。
比賽期間能不用藥品就不用比較好。
大約按了兩三分鐘后,迪蘭將那紙巾拿下來扔掉,兩位教練看著雖然有點紅,但少年沒有再有難受的表情時松了口氣,隨即催促他先去洗澡休息。
他們定下的這個酒店房間是豪華標準間,有兩張大床。因為迪蘭還未成年而他們又沒有別的學生,所以三個人是一塊呆一個房間的。
目前的安排是迪蘭一個人占據靠窗戶的那張床高樓層的靠窗房間會安靜一點比較適合選手休息,而兩位已經結婚了的教練占據另一張靠酒店門口的床。
在孩子的洗漱期間難得的空閑時候,勇利找出自己的手機打開社交軟件。
毫不意外的上面的熱搜詞都與他們有關。
“維克托公布與勇利的孩子名字,叫做迪蘭。”他一字一頓的,將目前排在第一關注度最高的那個標題用棒讀的語氣讀出來,“在數小時前結束的青年組大獎賽第一站,澳大利亞站的比賽中,由五連霸獲得者維克托帶領的孩子迪蘭選手,以7881的成績暫列第一,目前其教練并未公布其孩子的自由滑編排,說到教練維克托尼基弗羅夫”
之后都是維克托的成績背景了,勇利讀著頓了頓,退出頁面轉向下一個和迪蘭相關的熱搜。
“迪蘭選手的奪冠可能。終于找到一個了。”勇利在前十的排布上面挑了挑,找到一個和少年有直接關系的。里面大多都是花樣滑冰的粉絲們對迪蘭這一場分站賽能不能奪冠的討論。
“如果有四周跳就肯定能,沒有就說不定了,但又是維克托的兒子。”讀完里面評論數最高的評論,亞裔青年抬頭看著在他對面椅子坐著的戀人,“感覺好多都在討論維克托啊。"
在國內那場預選賽的時候因為在日本境內,有他的粉絲一部分分流所以看起來勉強對半分,但是一到國際賽事上面,就成了百分之九十都是維克托的粉絲了。
他嘆了口氣,略顯擔憂的轉頭去看房間浴室的方向希望迪蘭不要因此感到太大的壓力才好。
“但我也沒辦法去主動發表什么,那樣反而還會起反效果。”維克托站起來去撿被迪蘭帶進來后放到一邊的,勇利樣貌的團子,同樣打開衣柜將它塞了進去,“這些只能慢慢用成績來證明了,等他再長大一點應該就好了。”
說罷他還想起今天比賽前,他被孩子當著這么多觀眾的面掐住臉頰的事情,“他今天還因為這個跟我發脾氣了啊勇利。”
“那也沒辦法,誰讓今天來的觀眾確實大部分沖著你去的呢。”說到維克托擔任教練時候其選手的壓力,勝生勇利比誰都懂那是有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