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選手的考斯藤在舉辦體育館的更衣室,被人為的毀壞了。”工藤整理了一下校服的領結,站起來讓自己的身高顯得時在坐著的眾人當中最高的,然后閉上眼神氣的說道,“感謝我吧,本來舉辦方要將場館關閉不準出入,結果我將犯人找出來了不然你們三人肯定被趕到的粉絲圍得回不去”
“其實也只是衣服保存不當的意外。”陪著一起經歷了那個事件得毛利蘭,沒忍住插嘴,“只是那位選手以為時被人弄破的,結果是老舊更衣室的鐵絲在一連串的巧合下將它勾破了而已。”
“唔”迪蘭輕聲應了下,“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工藤“你這個語法,這個日語怎么想都用得不對吧。”
這樣得用詞順序,顯得格外得欠揍。
迪蘭沒有再回話,只是轉頭看向窗戶外面得學校外景,因為來到陌生環境得緊張感,也在和工藤他們得聊天下,最大程度得放松下來了。這個課間只有十分鐘,所以聊到這里他們就再一次聽到了上課的鈴聲。
再一次有空讓幾人一起聊天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正午的午休。
迪蘭還是自來到了日本之后,第一次留在學校里面過午休,只見標志著上午最后一節課的鈴聲落下之后,其他的同學就陸續起身離開教室,只剩下小部分直接從書包里面拿出便當。
原來是這種感覺啊
迪蘭看著這樣的畫面感慨著,然后也伸手從自己的書包里面找出自己的便當盒那是今早維克托爸爸做的,運動員專屬款雞胸肉生菜沙拉。
將便當盒放在課桌上,他就聽到咯嚓的重物摩擦地板的聲音,是在他前面的工藤,直接起身將他的課桌拼過來和他的放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一點的桌子。
“蘭,園子也過來吧。”他順便招呼了看上去超級想過來的,自己的兩位朋友。
“可、可以嗎”毛利蘭捧著自己的便當盒,眼睛發光的看著坐在位置上的迪蘭。
“嗯。”金發少年點了點頭,并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在進餐的時候,小蘭跟迪蘭介紹了一下剩下的這一位女生的名字,鈴木園子。餐桌上面擺著四個人的便當,其中最顯眼的就是園子的,和迪蘭的。
迪蘭的只有小小一盒,并且一眼能夠看清里面是各種各樣的生菜,以及幾片水煮的白色肉。與之行程對比的,是園子高三層的餐盒。
而她現在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位新轉學過來的,精致的金發混血帥哥,直到目光逐漸向下,看到那份又少又淡得沒味的便當。
“運動員的食譜太可怕了吧,”分別將三層的餐盒攤開,招待朋友們一起吃的園子看著迪蘭那一小份的便當盒,“這么點能夠吃得飽嗎。”
“嗯”迪蘭低頭咬下了一口生菜,沒想到應該怎么回話。
“花樣滑冰比較特殊而已啦,”小蘭擺了擺手,幫迪蘭開口解釋,“你看新一他踢足球的,但是平時也是吃很多的啊。”
“要是我的話我絕對會瘋掉的,”園子想象了一下自己的菜譜換成那個樣子,打了個顫瘋狂搖頭,“對了迪蘭君,你下一場比賽是哪里,我作為你新晉的粉絲決定到現場為你打ca”
最后那個打ca伴隨著她激動而高舉的手,班上剩余的吃便當的同學都看了過來。
“不、不好意思”園子訕訕將手收回來,小聲道歉。
“去不了的,他下場比賽是大獎賽分站賽的第五場,波蘭站。”工藤吃著便當盒里面的蛋卷,拖長著聲音回答了園子的問題,“而且那個時候是十月初,我們還在學校要上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