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現我將是他們的延續
期中考迪蘭再一次壓著及格分過這件事,雖然少年并沒有主動跟維勇說起,兩位爸爸也已經早就知道了的那般,摸了摸他的頭,道了聲恭喜及格后,將他拉回到長谷津訓練了。
賽季期間因為中途時不時有比賽,所以選手的訓練時間不像休賽季那樣大片大片的。在迪蘭回到家,練3z以及3o之余,偷偷趁著兩位家長不在期間也練一下尤里給他編的步伐期間,這賽季成年組的第四場大獎賽分站賽開始了。
就算不用迪蘭開口,勇利也提早跟日滑聯溝通過,為了不造成和莫斯科場那樣的場面,而拿到了專門的入場證。
金發少年從當天獨自負責了他一整天的銀發教練魔掌中逃出來,累到腿一下都不想動的癱坐在主屋的榻榻米上面,雙手捧著自己那一份的入場證,語氣老成的看著自己的長輩,“看吧,勇利就是比維克托靠譜很多。”
一邊說著還一邊肯定的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入場證收好。
“就算再不靠譜,我也給你勇利爸爸當了五年教練的啊。”伸手直接將少年的證件搶走,維克托好心情的任由少年在旁邊鬧起來,并轉頭看自己的戀人,“我們是怎么過去新干線還是飛機”
他看上去對那個能夠貫穿日本整個境內的列車非常感興趣,海藍色的眼睛發亮的看著勇利。這讓常年不習慣拒絕,特別是拒絕維克托要求的勇利苦惱了。
亞裔青年為難的撓了撓頭發,“但是維克托從長谷津坐新干線去大阪,要四個小時呢。”
雖然也不是太長的旅程,但是一對比從福岡出發到大版的一小時飛機,新干線聽起來就很累了。
所以在旁邊扒著一米八大父親手臂,試圖踮起腳將自己的入場證搶回來的迪蘭,聽到這個后回頭對著勇利瘋狂搖頭拒絕,“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他才不要坐車坐到渾身僵硬。
最后他們一家三口還是坐的飛機過去的,因為年過三十的銀發父親在聽到四個小時后,自己也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到達了落腳的酒店后,兩位大人和往常那樣聯系將會參加這場分站賽的朋友。與兩人一個師門的尤里普利賽提肯定是要叫的,維克托主要是問一下在他們回長谷津之后,作為師弟的尤里奧訓練順不順利。
然后還有來鄰國參賽,這幾年也和勇利慢慢成為熟人的季光虹。去年世界錦標賽勇利退役前,他問對方借了個箱子來裝冰面上粉絲丟下來的玩偶,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再見面。
確定約那兩位選手回合的地點之后,勇利低頭看了一下手機,郵件確認發送成功的提醒。
迪蘭應該沒問題吧,就光虹君是沒有見過的,但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好相處。
一邊想著,他一邊看向到了旅館后對環境好奇而在那里自己好奇探索的迪蘭。這次他們訂的酒店是榻榻米式的,以前迪蘭去的酒店都是比賽官方合作的,這還是他第一次住這種晚上要在地上鋪褥子睡的酒店。
維克托也是很少來這種樣子的旅館,所以他現在也同樣帶著好奇的表情,翻看放在壁櫥里面的被褥。
于是等第一個接到他們尼基弗羅夫一家已經到了大阪,并且到達他們所在房間門口的尤里,他推看門的時候,感覺就是豬排飯帶著一大一小兩只在嶄新的榻榻米房間里面亂翻。
“烏托邦勝生那邊的主屋就是榻榻米啊,你們兩個有什么好玩的。”金發少年對兩人的行為表示無語,但還是抬腳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