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想法說出來后,迪蘭很快就滑出冰場翻找自己的手機,跟兩位教練發了今晚去尤拉奇卡一個人睡的雙人標間過夜。
金發青年有些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馬上就將小鬼的手機搶走。
“什么我一個人住害怕,你在扯什么鬼話”覺得自己被貶低的老虎先生舉高手機,將伸手要奪回來的小鬼按住頭,咬牙切齒的自己重新編輯了一封發過去。
等迪蘭重新那回被拋過來的手機時,發件記錄只有「小鬼今晚去我那邊」的短信。
“這樣一看就知道是你發的了。”迪蘭扁著嘴抱怨道,但是也沒有重新編輯一條新的發過去,只是將手機收好,重新進入冰場,將明天的表演滑再演練一次。
而跟在他身后也下了冰場的俄羅斯青年,倒是在心里念叨只有他們看出來是我發,才會放心的知道小鬼真的不會回酒店,才會真的睡過頭。
當然,這小孩子不應該知道的話,他一句都沒有多說。
也好在現在這個時候正值冬季最冷時間,會冒著嚴寒來冰場的一般游客并沒有多少,但因為他們租借冰場是要給門票錢的,所以在將覺得差不多的費用用光,而且看著練習也沒有什么大問題之后,迪蘭就和尤里回到了他們選手專屬的酒店。
當然,是去成人組尤拉奇卡的房間的。
“雅科夫是和你一個房間的嗎”少年看著尤里將房間門打開后,率先進入屋內,并且在看上去規整的那張床鋪坐下,還彈了彈,“要是他和你一個房間的話,我今晚得和你睡了。”
仔細想想,現在雅科夫和莉莉婭帶得學生分別是一男一女,剛好能夠湊夠兩個雙人標準間。
“沒有。”尤里回答道,并且毫不猶豫戳穿老教練在小孫子面前的形象,“雅科夫晚上睡覺打呼嚕,會影響我比賽的睡眠質量。”
上了年紀的老人這都是正常現象,而莉莉婭還是不肯和離婚了的前夫一起一間標準間,所以他們團隊一行四人就是分了四個房間入住。
“哦。”那迪蘭他就放心的踢掉鞋子,翻身就滾上了這張對比來看應該沒人睡的床鋪,并且毫不客氣得要求尤里打開電視給他接電腦放視頻了。
“我要再看一遍四年前得大獎賽總決賽。”
少年這樣將自己挪到最舒服的位置,想了一下又更正道,“現在是五年前了。”
對于他們兩個男子組的選手來說,大獎賽已經結束,所以確實可以算是五年前。
“嘖。”尤里嫌麻煩的抬手揉亂自己的后腦勺頭發,但看著旁邊的小鬼用淺藍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之后,最后還是嘆了口氣,走向懸掛電視下面打開自己的電腦,并且用hdi線接上去。
期間他還小聲嘟囔著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之類的話。
迪蘭假裝沒有聽到他的問題,依舊在床鋪上面窩在那等著電腦開機。這一屆的比賽當然重要了,這時勇利爸爸在離開了底特律之后第一年參加的大獎賽決賽,并且其自由滑節目還是打破了當時維克托留下來的最高分記錄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