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倒是看不出來太明顯,但摸起來還是有感覺的。
這樣的觸感讓迪蘭感到驚奇。他小的時候和勇利生活在一起把他當做爸爸的時候,對方的胡子并不是非常的明顯,所以是沒有這種手感的。
而維克托看起來是會長胡子的,他去年大獎賽分站賽現場,掐對方的臉頰的時候感覺到過。
“干嘛,棉花糖。”金發青年睜開一只眼睛,看了眼迪蘭后抓住了因好奇而在他的臉上搗亂的手,“我是真的困了,你那么有精力就出去跟大嬸說今晚的菜單。”
雖然是休賽季,但他知道這小鬼對自己的飲食是格外的嚴格,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看豬排飯暴飲暴食長胖次數太多而造成的陰影。
總之就算是休賽季,棉花糖也遵循自己在役花滑運動員的餐飲控制,所以到了這地方旅游估計要專門跟店家說明菜譜。
“哦,”迪蘭看對方是真的想補覺的樣子,聲音放輕,將柜櫥里面的被子拉了一張出來給他。
這樣說來尤里昨天才參加完冰演,之后就跟他一起坐兩個多小時的飛機過來了。
休賽季這樣的安排好像確實挺累的,于是迪蘭轉身把紙門來開,臨走前轉身看了一眼青年,“那我去找店家了哦。”
“快去。”即將睡著的青年含糊應了一聲,這次他臉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將搭到自己身上的被子攤開,順手告誡道,“說完菜單給我回來啊,不許自己出去。”
把被子整個抱起來側身壓住,尤里半睡半醒的說完整句話,“等我睡醒了再跟你去逛。”
小鬼自己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一個人外出,他是怎么都不放心的。
“知道了”
心里打算被戳穿的迪蘭拖長了聲音,然后轉身幾步回到民宿的前臺,同樣也是作為咖啡廳的地方。
現在還是早上,距離咖啡廳開門還有好一會的時間,民宿的老板大嬸以及這位名叫知花的打工青年,正在忙碌的準備等下的餐飲。
“我是來說一下晚上的菜單的,我對飲食有些要求”迪蘭開口跟兩人說道,然后環視了一圈主廳,疑惑道,“嗯怎么不見剛才那位叫駿的先生呢”
一提到那位灰栗色頭發的青年,知花實央馬上露出警覺的表情,盯著迪蘭看。
還是大嬸回答的迪蘭的問題,“駿他的話,他是一個小說家,現在應該在趕稿吧。”
“小說家啊”迪蘭感慨道。
確實這個地方的環境,非常適合創作。
問題得到解答之后,話題又回到了晚餐的菜單上面。但是還沒有等迪蘭仔細說自己有哪些是不吃的,還沒開始營業的咖啡廳迎來了一位客人。
“打擾了,大嬸”熱血健氣的少年嗓音,迪蘭回頭就看到了一位有著沖天紅色短發,并且戴著一根運動發帶的少年。
“啊啦,歷。”大嬸看到來人后,打了聲招呼。
“啊,這陣子有外國客人啊。”少年看想去像是對這家民宿的形式非常了解,他帶著微笑走了進來,跟民宿的主人開口,“大嬸,月日說想吃みゃこ的飯團,所以把我從本島趕過來找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