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抱著大狗的少年瞬間有了面對生氣父親的勇氣,敢去看向他們了。
“小迪蘭不跟我們解釋一下嗎,不打報告就跑那么遠的理由。”手按在孩子的肩膀上,讓他跑不掉的維克托笑著問道,“我們還以為你一直在東京呢,還打算回來的時候去米花接你。”
“寬子媽媽還說前兩天看到新聞里報道的米花町連環殺人事件,跟我們打電話說一定要去公寓接你。”
從進門以來到現在一直表情嚴肅的勇利終于開口,他皺著眉頭表情不贊同的看著企圖藏在狗子身后的兒子。
這時候維克托接話道,“至少要告訴我們嘛,難道真的是打算跟尤里奧兩個人離家出走的”
兩位父親一人一句的,直到現在,迪蘭才有機會開口,試圖解釋自己沒報告的原因。
“就是覺得,不說會很帥,什么的”
他也解釋不清楚自己但是是怎么樣的心態,才沒有告訴兩位爸爸以及寬子奶奶,要和尤拉奇卡兩個人去旅游這件事情。
就是覺得這樣兩個人的,誰都沒有告知的旅行很帥而已。
兩位家長聽到這個理由的瞬間,都無奈的嘆一口氣。青春期的孩子真的太過難懂了。
“總之這樣跑掉會讓我們擔心的,”勇利放松了表情,收回嚴肅緊繃的樣子,指出孩子這次做錯的地方,“而且萬一有什么我們都不想要的意外,我和維克托爸爸可是會內疚一輩子的啊。”
雖然孩子不是他親生的,但是他也是真的將迪蘭當做親生的養的。
“對不起。”
金發少年低下頭,小聲的喃喃說道。過了好一會,他才維持著低頭的動作,眼簾往上掀,看向兩人,“其實我這次去沖繩,也是有理由的”
他將沖繩縣的久米島,就是媽媽美惠誕生的故鄉,以及這賽季自由滑臨海最原始的,真正的創作背景。
所以他這次外出是帶有理由的,并不是任性的。
說完后少年臉往狗子的背上埋了埋,再次朝兩位爸爸小聲道歉,并且表示沒有下次了。
維克托聽到后蹲下身,和少年保持平齊的視線,“小迪蘭先要去取材也告訴我們啊,我和勇利作為編舞也想去的啊。”
孩子外出的理由也解釋清楚,并且他也認錯保證之后,維克托的笑容表情就變得真切起來。
到這里勇利的表情才好起來,起身來到孩子的身邊摸了下他的腦袋,“剛從外面回來,先去洗澡吧。”
“嗯。”迪蘭點了點頭,起身開始往大回廊走。
“洗完之后”維克托突然開口,讓少年腳步完全僵住,然而在迪蘭回頭緊張的看過來時,又放松下來露出微笑,“就一起去冰場,看一下這賽季的編舞吧。”
短節目的田園以及自由滑的臨海,都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