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勇利表情疑惑,“爸爸是在這里出生的哦,是在海邊。維克托也一樣,圣彼得堡是沿海城市。”
他在向孩子說完兩人的故鄉時,才慢慢露出恍然的表情,“這個爸爸是指”
一直以外將迪蘭當做是自己家的孩子養著,以至于勇利剛才差點就忘了,除了他們兩個爸爸之外,迪蘭還有一位從出生開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親生父親。
就連他,在底特律呆著的這五年,都沒有聽美慧女士說過關于她丈夫的事情。但是從她對待迪蘭的疼愛程度來看,他們以前的關系,是不會差的。
“你確定嗎是在哪里知道的消息”勇利表情認真的問道。
和勇利爸爸吃驚的表情不同,糾結了好幾天才決定開口向爸爸說出來的迪蘭,抿了下嘴唇,低頭看著腳下的冰鞋,輕輕搖了搖。
“不確定,只是在心里總有這樣的感覺。”
這也是他在拿到了田園的編舞之后,無論怎么樣的練習,都找不到感覺一樣他從來就沒有見過他的親身父親,更不知道田園指的是在哪個地方的哪個城鎮,這樣要怎么樣才能演繹好這個節目呢。
但是他又不想要更換曲子,這是媽媽寄過來給他的生日禮物,那是這么多年難得和親身父親有關聯的東西。
他很想用這首曲子站到冰面上,參加今年的各大比賽。
但是
他真的,找不到感覺。
而且這樣的心情堆疊起來,讓他越來越焦躁,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只有迪蘭和勇利在的冰之城堡,安靜了好一會。直到因為長時間站在冰面上不動,而寒冷的氣息隨著冰鞋往上,讓這對父子都感到寒冷的時候,亞裔青年伸手,將長高了許多的孩子整個攬過來抱住。
“嗯”
莫名被按在爸爸肩膀上面的迪蘭,吃驚的眨了眨眼,感受著對方一下一下的拍著他的背,安慰他的觸感。
在那之后不久,有著特有的東方含蓄性格的青年開口了。
“迪蘭,試著將這首曲子,當做是你想要對爸爸說的話,而演繹出來吧。”
懷抱被放開,勇利雙手扶著孩子的肩,微微低頭帶著微笑看著對方,“沒有見過沒有感覺過也沒關系,只要把你心底的,想要對爸爸的話,用田園在短節目上面演繹出來。”
少年仰高著頭,表情呆愣的看著面前的勇利。二十九歲的青年和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樣貌沒有多大的區別,隨著少年淺藍色的眼睛冒出的一點淚光,面容映照在瞳孔上面。
下一秒,孩子就用力的,抱住了這位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確實是他的爸爸的青年,雙手抓住對方后背的運動服,揪緊。
用力吸了下鼻子,迪蘭的臉在勇利的肩膀上面蹭了蹭,輕聲應了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