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勇利露出吃驚的表情,轉頭去看了一眼身后的隔簾。
理所應當的,他也是什么都沒有看到。
“你應該早一點跟我說的,我們還能夠幫忙承擔他們這次行程的機票。”上一次幾人在長谷津海邊玩耍的時候,都逐漸熟悉起來了,勇利直到工藤和毛利他們,再加上一直都沒見過面的鈴木園子,算是迪蘭來到日本之后,難得交上花滑圈子以外的朋友。
有點過意不去的亞裔青年,伸出手想要叫空中乘務員,來找到經濟艙的兩個孩子幫他們升艙。
可是被維克托拒絕了。
到不是什么經濟上面的緣故,而是
“既然那兩位孩子選擇自己買票,而不是七月份的時候跟我們說的話,說明他們有自己的打算。”銀發青年從包里找出幾個眼神奇特的眼罩,逐一遞給老婆孩子笑道,“我們等下飛機之后,再去和他們匯合也是一樣的,現在就好好休息吧。”
這也是工藤和毛利兩人只是跟迪蘭問了他們坐的航班號,而沒有主動跟他們說要一起陪同飛行的原因他們更愿意自己花錢購買機票。
買的經濟艙結果朋友坐的商務艙估計在工藤的計算范圍,不在蘭的意料之內。畢竟對工藤來說,他就像在洛杉磯機場接機的媽媽能夠見到維勇兩人而已。
有的時候這樣,才是更好的維持友情方式。
確認到洛杉磯會一起匯合之后,迪蘭才沒有繼續扭頭去看身后的行為,乖乖的接過維克托遞過來的,皺眉斜眼表情的眼罩戴上,準備睡覺。
原本他是想著一覺醒來之后,就差不多到達了的,結果沒有想到他睡到一半就被機上的騷動吵醒了。
騷動是從身后的經濟艙那邊傳來的,隔開的簾子只能抵擋住視線,部分的聲音還是傳過來了他們這邊。更何況發出聲響的地方是隔開兩處的洗手間。
迪蘭被吵醒了之后迷糊的伸手揉了下眼睛,因為戴著眼罩的緣故,這動作把眼罩推到了頭頂。機艙內為了讓乘客更好的睡覺,關掉了大燈,只留下地面指示通道的顯示燈以及部分還在閱讀乘客的座位燈。
他身邊的兩個爸爸都已經睡著了,并且都不約而同的枕到中間的兒子的肩膀上面,他還說為什么這一覺睡得那么沉重呢。
就著這個姿勢,迪蘭仰頭看著機艙的天花板緩了好一會,最后還是非常好奇想要看后面發生了什么,于是抬手一邊一個,將肩膀上的腦袋推走。
兩個睡熟了的爸爸頭變了個方向,繼續睡,一點醒來的趨勢都沒有。
迪蘭左右研究了一下兩位爸爸的身材,以及座位空余的,能夠讓他通過的空間,最后決定從勇利的那一邊橫跨過去。
踮起腳,高難度的把腿往上一抬,然后一跨,某位十四歲的花滑青年選手,完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就從中間的座位出來了。
腳踩到通道上面后,停頓了一兩秒站好,然后趁著商務艙安靜的氛圍,悄聲的往門簾那邊走去。
經濟艙專用的洗手間處,目暮警官頭大的看著面前表情認真勘察現場的小少年。他怎么也沒想到,一個出國辦公順帶的旅行,居然會遇到命案,而且還是在行駛途中的飛機這種廣義密室。
面前這小伙子工藤新一,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之前不少的案件偵破都有他父親工藤優作的幫忙。他家的小孩新一也時不時會遇到一些小案件,比如去年的花滑選手入室劫持案之類的。
“新一,可以了吧。”目暮十三頭疼的扒拉了一下頭頂的帽子,想起底下是沒有頭發的又又疼的嘆了口氣,“就算再怎么樣,命案也應該我們刑警來偵破的。”
但當他一抬起頭,看到面前的少年后,就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