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的,她現在的曲子也很棒,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說罷已經拉開后臺準備室的門,隨著尖腳高跟鞋的聲音,幾步走出了門外。
“唉您不等待案件的結果了嗎”蘭吃驚道,并且轉頭看身后在用英語詢問嫌疑人細節的新一一眼。
“不用了,我說過的,我對案件的事情不怎么感興趣。”
最后落下這句話,莎郎就離開了劇團。
紐約這邊案件的推理在正常且順利的進行當中,而在俄亥俄克利夫蘭的迪蘭,戴著耳機將兩首曲子都聽了兩遍,并且由兩位爸爸陪著指導針對兩個節目中的不足后,打了個哈欠。
“哈唔”
抬手擦了一下淺藍色眼睛,眼尾出現的淚珠,然后呆呆的頹坐在了座位上面。
“怎么了累了嗎”勇利有些奇怪的低頭看了眼兒子,看著今年開始之后逐漸消退的嬰兒肥臉頰,沒忍住上手摸了一下。
確認手感還是嫩的之后,收回了手,表情有些擔憂,“今天下午過來已經睡了幾小時了,怎么現在又困了呢”
現在這個時間對應到日本時間還是早上,按道理來說不應該的。
“也許是飛機上睡少了吧。”維克托毫不客氣將迪蘭在過來路上的調皮事情向戀人公布道,“小棉花糖在過來的時候可是調皮玩了整個行程,還跑去經濟艙和工藤毛利玩去了。”
“我才沒有去玩。”迪蘭嘟了一下嘴,反駁道。但他抬頭看了一眼勇利的表情之后,又弱弱的收回去視線,縮起來,“其實真的沒有跑過去的。”
勇利的臉都黑了,看起來事情有些嚴重。
他只是在中間的隔板那里,將頭伸了過去看了一會工藤破案的時候而已,具體的案件結論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聽,就被維克托給捉回去裹起來了。
這樣想著,他又再次打了個哈欠,確實又有些困了。
勇利看著這樣不聽話的孩子,嘆了口氣。
“現在快點去睡一覺,先睡一覺補足睡眠再說別的。”將迪蘭拉到標間其中的一張床上,勇利整個人的表情都是無奈的,“真是的,馬上就比賽了,還將時間弄得這么亂七八糟。”
將時差弄亂,之后比賽的時候犯困怎么辦。
“唔。”少年弱弱的應了一聲,順從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沒有幾分鐘就進入了睡眠。
而在飛機的飛行過程睡了全程的勇利,和雖然沒全程睡但中途只醒來過一次的維克托并不怎么困。
他們將房間里的燈光都關掉,留下書桌這邊的讀書燈。
在迪蘭睡著之后,勇利回去書桌前拿起維克托拿過來的旅游冊子,翻開了幾頁。
安靜了一會,也有可能是他看得差不多了之后,亞裔青年才將冊子合上,抬頭去看戀人,“對了維克托,在這場比賽結束之后,我有一個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