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腰間就圍著一條小毛巾,打開花灑手伸過去試水溫的時候,門外創來勇利的聲音。
“迪蘭我們出去給你拿晚餐,標準餐可以嗎”
比完賽到回到酒店過去了好一段時間,現在差不多六點了,應該是晚餐的時間。
“唔”迪蘭把手收回來,打開了一個門縫將腦袋伸出去,“晚飯都可以吧,對了讓維克托爸爸和你一起吧。”
在這個地方,還是盡可能不要獨自出門比較好。
說完后他就又把頭縮回去,繼續洗澡去了。
勇利看到后,沒忍住笑了一下,“知道了,你一個人呆在這里絕對不可以出去,知道了嗎”
沒有回應,只有不停的水聲,估計是在洗頭。
于是亞裔爸爸又加大嗓音,喊了一遍。
“知道了”這次終于傳來迪蘭在水聲掩蓋下的模糊聲響,這下勇利放心的腳上戀人一起出去了。
少年將短節目比賽時候出的汗洗干凈之后,舒了口氣拉開于是的木門,走向角落的三個行李箱里找自己的睡衣。
這次他們三人帶的行李箱依舊是三個箱子,只不過其中有一個半裝的都是他的東西。包括今天拉過去賽場的登機箱,里面裝的是考斯騰以及冰鞋,還有比賽的必需用品比如他每次都要用的耳罩。
另外一個大箱子放的是他的日常衣服,睡衣之類的占了一半,另一半就是爸爸們的東西了。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都還沒等到維克托他們回來,一時間沒事做的他拿起手機就賴在床頭上挨著,開始里面的聯系人發消息。
先是問一聲勇利什么時候回來,順便又給和他一個航班過來美國,卻中轉了航線去了紐約的工藤,有沒有來看他的比賽,看他破了自己的歷史最高紀錄。
沒過一會手機就有回復了,勇利說已經在回來的路上,而工藤則說蘭發燒了,沒能夠來看比賽。
「好吧,幫我轉達要注意身體啊。」
迪蘭滿臉遺憾的回了一句,就收起了手機等爸爸將晚飯給帶回來。
在他依靠著床頭等待的同時,在他房間的門外也有一位男性青年,正在等待。
那就是從紐約開車過來的赤井秀一,他是用著情報部門的信息,又拿出證件一路找到這里的。
他出現在這里,又沒有急著敲門進去是有原因的,他在等一個人。
這時候,樓層的轉角處出現了一位身材苗條的金色短發女士。
“朱蒂。”赤井看過去點了點頭,“抱歉,把你叫過來了。”
“秀。”朱蒂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嘴角有些勉強的往上勾了勾,“沒事,這個地方我也很久沒有回來了,離我和哥哥出生的故鄉非常近”
這里往東南的三十分鐘左右的eshfied,就是她和她的哥哥亞里斯的故鄉。短發女士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整理了一下頭發,往赤井面對著的房門看去。
“就是在這里面么,哥哥的孩子”